可惜了,鶴南弦并沒有什么反應,他依舊溫柔地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給阮羲和夾菜。
阮羲和也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安安靜靜地吃著鶴南弦給她夾的菜。
靠,絕了!
這兩個人絕配!
人家都不說啥,他們也沒資格說什么,一個個悶頭干飯。
這些老板們從來沒有哪次在飯店吃飯,把菜吃的那么干凈的。
有位姓唐的老板,掰著饅頭擦著菜油,吃的津津有味,那盤面锃亮的都不用洗了!
......
飯局結束
好不容易把這位祖宗送上車,大家一個個后背冷汗直冒,擦,真特么有生之年系列。
今天晚上的經歷跟過山車一樣,離譜,太離譜了,導演劇本敢這么寫嘛!
不敢!
心臟病都要犯了。
車里
“你怎么還真來了?”
“想來?!柄Q南弦這人偏于內斂,他也不會說自己是因為挑釁或者怎么樣,雖然確實跟那個有一點關系,但是終究還是因為自己想見她。
她笑著靠在他身上,把玩著他的手指。
螃蟹腥氣重,剝一次要洗好久味道才會掉。
她聞了聞鶴南弦的手指,有股洗手液的清香味。
“你是長官誒,怎么能在外面給我剝螃蟹。”
“我是你男朋友?!?br/>
“你晚上不生氣么?”
“你說你前男友?”
“對啊,哥哥不生氣,不吃醋么?”
鶴南弦低笑一聲:“不生氣,但是我吃醋,你前男友太多了,我很酸?!?br/>
阮羲和笑出聲,在他嘴上吧唧一口:“不酸不酸,給你親,我現在是鶴南弦一個人的小可愛?!?br/>
鶴南弦被逗笑了,剛想揉亂她的頭發。
便見阮羲和難受地捂住肚子,一瞬間臉色慘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鶴南弦注意到她的反應瞬間緊張起來。
她半窩在車座上,整個人疼的弓起來。
“可能,來大姨媽了?!本褪峭蝗灰幌碌碾y受,然后有什么東西流出來。
肆肆也有點著急,最近都把這事給忘了。
飛機失事那天,下那么大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