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可以一直保護你?!彼麖男〉酱?,一切好像都在規劃之內,活的像機器一樣,自律、強大、完美,這是祖母對他的所有期待。
即便是后面退出王室,他進入娛樂圈,真正的情緒也很少波動。
王最需要的寬容,他有。
尊重、包容、憐憫他也有。
說不上多喜歡演戲,但是融入劇本的時候,那種煙火氣會讓他有活著的感覺。
本來以為生活就是這樣,可是在某一天,突然遇到阮羲和之后,這個古板的世界便漸漸開始鮮活起來。
那種機械的、麻木的、千篇一律的生活突然就不一樣了。
他會嫉妒會吃醋會有強烈的占有欲,更會害怕,就像昨晚,下屬稱贊她時,他與有榮焉,但是這份自豪感說實話很低,憤怒與害怕大概占比更多,他無法想象如果阮羲和出了意外,自己該怎么辦?
就好像一瞬間,只希望她這輩子平平安安就好,其它的都不奢求。
阮羲和其實想說,自己不需要保護,她想站在他身邊,陪他一起面對那些黑暗的東西。
但是話到嘴邊,對上他過份堅定的眼神時,阮羲和只抿了下唇,輕輕擁住他,聲音低啞且溫柔地道了一句:“好?!?br/>
已經埋伏過一次的地方,其實很難有第二次下手的機會。
不過三天,阮羲和便發現周遭的鄰居似乎都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厄洛斯的人,而且家里的保姆阿姨也換了人,看對方下盤,穩的很哦。
在家憋了三天,厄洛斯一直在善后,那兩件畫好的情侶裝也就一直沒機會穿。
她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書房的門到現在都還是關閉著的,只知道家里來來去去的人很多,有些還挺眼熟,恰好遙控器換臺,好家伙,這不都是新聞里出現過的嘛!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他走向客廳,小姑娘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去房間拿了塊毯子給她蓋上,之后便盯著她出神。
眸子里黑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習慣性地捏住她的小手仔細打量,確定手完完全全地好了,這才放下。
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有些胸悶窒息的感覺。
他去酒架上取了瓶酒下來,云川紋的玻璃杯里很快就壓滿了酒液。
一口悶下去,那種煩躁不安的感覺才被完完全全壓了下去。
阮羲和醒來時,厄洛斯正坐在她旁邊看一封文件。
她是沒什么心思偷窺機密的,所以只黏黏膩膩地蹭過去抱住他的腰,又偷偷解開了他腹部上那顆紐扣,有意無意地用唇碰著,見引起了他的注意后,又立馬老實起來,滾到沙發一側發呆。
小眼神無意識落在了陽臺那兩件情侶裝上。
“想出去了?”
“可以嗎?”她眼睛一亮坐了起來。
在屋子里憋了三天了,活動范圍只限于前后院,實在是有點無聊,但是礙于安全問題,她沒提過要出去,就是不想給他添亂。
“可以?!彼α艘幌拢瑳]有猶豫,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那我去換衣服!”聲音里很明顯帶著幾分雀躍,正好今天有太陽,也適合出去玩。
“好。”
阮羲和的衣服上是一只q版的哥斯拉。
厄洛斯的衣服上是被自己美死的自戀水仙花。
她底下穿了一條收口的淺藍色牛仔褲,厄洛斯的是一條寬口的破洞牛仔褲,哦,對了,破洞是阮羲和新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