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聞到酒氣,說明商拾應現在是清醒的。
他將人抱的很緊,額頭抵著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略過那瓷白的鎖骨,很快便讓玉似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色來。
她有些不清醒的想,商拾應就好像是七月初新開壇的桂花釀,該是很雅致的清淡味,可嘗上那么幾口,后勁上來了,也是會醉的。
“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br/>
他聲線并不算低沉沙啞那一掛的,可是也不知道是鼻音太重還是情緒太低落,這腔調莫名有些委屈,還有些可憐。
阮羲和唇角微微上揚,雙手擦過他的腰際,手心下的肌理很硬,她輕輕環住他,算作回應,又或是鼓勵。
“那你想我們是什么關系呢?”
“是。”他三十歲的人了,在這方面是真青澀啊,連說交往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溫柔體貼都有,也不是沒有情商,就是在感情上太溫吞了。
商拾應緊張地抿了一下唇,最后輕輕松開她。
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絲絨的盒子。打開以后,里面是一條翡翠佛牌。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阮羲和眼神落在上面,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她也收藏古董,經手過的大貨不知幾凡,這塊佛牌是帝王綠的種,單說材料就已經很珍貴了,可讓她恍了心神的原因卻是,這塊佛牌原來是一位軍閥太太所持有的古件,她在金陵奇珍錄里瞧見過的。
原本以為已經失傳了的東西,在這里看到。
原諒她一點沒聽見商拾應說了什么
“阮阮?”
“阿應,表白應該有花的,女主角應該漂漂亮亮,你看我都沒有收拾,你也沒有紅玫瑰,太倉促了?!?br/>
“我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