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進屋時,他還呆呆愣愣地抱著被子失神。
她慢吞吞地拆著東西,當著他的面清洗消毒。
然后在他無措的眼神里,為它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抬頭時,便見他眼里的委屈更甚。
忽然便明白,有時候自己越哭他就越來勁的原因了。
“別怕?!?br/>
她抬頭,親在他下巴上。
力道極淺,一觸即分。
可罪惡的根源從來就不是親吻。
蝴蝶結是特殊材料。
她越溫柔他哆嗦地就越厲害。
甚至,因為無法說話,那種難以言喻的觸感幾乎要逼瘋他!
眼看著快要到他忍耐力的闕值。
她輕輕彎了下唇。
在他身上的幾處穴位上點了點。
倒是沒想到,在他身上偷師的技藝最后卻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雖然被定住的時間只有十到十五分鐘左右。
可這在最后階段,已經足夠了
零點的鐘聲響起。
屋里響起些許窸窣的聲音。
原來是她起身穿拖鞋走向洗浴間。
手指上還勾著一根漂亮的繩子,隨即她將東西扔進了垃圾桶里。
那條粉紅色的長繩上處處斑駁,有種難以言喻的漂亮,可惜便這般被丟棄了。
阮羲和心情極好,她甚至有閑心慢條斯理地用洗手液洗手。
清水將最后一點泡沫沖走后,她抬手聞了聞手上的味道,唔,只有洗手液好聞的香氣,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少年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仔細看去,眼睛還略略有些腫。
今晚確實累了。
她彎了彎唇,關燈,睡覺。
熱
不知睡了多久,她皺著眉頭醒來。
酒店的遮光窗簾將屋外的陽光遮的嚴嚴實實。
察覺到膝蓋上的力道,她手指捏緊了背角,然后順著那向下的力道又分開了點。
鼻尖都是旖旎。
主臥的洗手臺前有一面極大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