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緒太過穩定,面上總看不出什么,若非一個“他”字,阮羲和還真沒注意到,原來他也會吃那小孩的醋。
強忍著酸軟的雙腿,她轉過身,輕輕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吻了吻他下巴,硬硬的胡茬當真磨人:“怎么那么酸?”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人抱起來,放在試衣鏡前的長椅上。
轉身去為她拿衣服,背對著人時,才似不經意的開口:“他問我是不是你爸爸?!?br/>
阮羲和一手擋著胸前,聞言一愣,隨即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個他,指的顯然是那小孩。
倒不是覺得齊梓晉說的話好笑,而是一向成熟穩重的男人,這么別別扭扭的告狀,莫名弄的她有點心癢癢。
所以在他拿著衣服走過來時,她乖巧地伸手,要他給自己穿。
在男人為她扣上最后一顆扣子后,她跪在椅子上直起身,抱住半彎著腰的晏扶風,小腦袋抵著他的脖頸蹭了蹭:“我家大叔最厲害了,一點都不老。”
隨即又捧住他的臉,在他下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男人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許久,久到她不自在地想要別過臉去。
下一秒,便被他捏著下巴吻了上去。
他放任自己在她唇上肆虐。
桎梏著她腰肢的手一點點收緊,手背上青筋爆起,明明想要,又克制地小心翼翼。
便只能這般貪婪地汲取她唇齒間的空氣,有那么一瞬間,真恨不得將她揉淬進自己身體里
兩人再次下樓時,齊梓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她的唇,艷的不像話,眼角眉梢間也有一絲還未完全褪去的紅。
拳頭下意識收緊,最后發現,自己竟然連憤怒的立場都沒有。
禿頭經紀還在場,她畢竟是只要了他手底下的藝人而沒有要他,所以跟高鎏說話時,也比較注意,不涉及公司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