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面對李平的再三質問,歡喜禪宗宗主劉玄空苦笑,而他身后的一眾歡喜禪宗高層也都忍不住苦笑。
你問我?
我問誰啊?
這是劉玄空等人內心深處第一時間升起的想法。
當然,這樣的話,他們自然不敢說出來。
“師伯。”
劉玄空苦笑說道:“上一次丹道大會,我也沒去……有關那太一仙宗首席煉丹仙師段凌天只是一個羅天上仙之事,也是他老人家跟我說的?!?br/>
“是啊,老祖。”
隨著劉玄空話音落下,一眾歡喜禪宗高層紛紛附和:
“那件事,正是李安老祖說的。”
“對!我們過去也沒見過這太一仙宗的首席煉丹仙師段凌天,并不能確認他的一身修為在什么層次。”
“老祖……”
……
聽到一眾歡喜禪宗高層的話,李平的臉色頓時又是陰沉了下來,繼而怒喝道:“按照你們的意思……這件事,一切責任,還在我那已經死去的安弟身上?”
“你們……連一個死了的人都不放過?”
怒喝到后來,李平的語氣又變得無比冰冷,同時也令得劉玄空等人不敢再發一言。
眼看劉玄空等人都不說話了,李平才轉過頭來,面露冷色的看著段凌天,冷聲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而是別人告訴我,一個不足百歲之人,能接下我突破到仙王以后的隨手一擊……我,絕對不信。”
“能如此輕易接下我隨手一擊……你的修為,至少也在十方仙君層次,甚至于,你可能是準仙王強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