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允年揚了揚唇角。
他還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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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隱匿于無名街道里的大排檔,卻依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老板,還是按照老樣子來?!彼乖誓旰蛯m嶼在街邊燒烤的空位置坐下之后,笑著向老板說,“另外來一扎冰啤酒?!?br/>
“你不是胃疼?”宮嶼瞇起眼睛看著斯允年說。
斯允年直接忽視了宮嶼這個問題,笑著說:“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之前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每年夏天我們每到周末,都要和竹竿他們一起吃飯?!?br/>
“竹竿現在還好嗎?”宮嶼想起了大學時的好友,目光柔和了些。
這些年他過著非人的日子,根本沒有機會聯系自己以前的朋友。
過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知道那些朋友過的到底怎么樣。
“你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為什么不自己去聯系他?當時你們兩個在寢室可是上下鋪,關系那么鐵。你不在的那些年,每到同學聚會的時候,他都會打聽你的情況。”斯允年沉沉的看著宮嶼說。
宮嶼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
現在的他,根本不配有愛人,也不配有朋友。
他背負的血仇,是一定要報的。
他也清楚為了報仇,他可能付出的各種代價。
所以,他還是獨自一人比較好。
斯允年見宮嶼又不說話了,接著說道:“今年的同學聚會已經定下時間了,就是下周末,你要不要一起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