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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啟絕對想不到溫溪會把這個交給我們。”慕晚晚想到這一點,拳頭又一次縮緊。
這些視頻應該是溫溪錄下的,他早就知道北堂啟搞這些勾當,卻沒有什么作為。
如今,溫溪把視頻交給他們,也絕對不是出于善念,不過是想報復北堂啟罷了。
這個人,遠遠要比北堂啟更加冷血可怕!
“現在溫溪已經不在d國首都了?!北∷竞徛曊f道,“我已經在全球發出了懸賞令,懸賞十億來搜尋他的下落。”
慕晚晚又調整了一個姿勢,縮在薄司寒的懷里:“閻玨現在人在哪里?”
薄司寒撫摸著慕晚晚柔順的長發,低聲說道:“岳父把閻玨關押起來,明天把他帶回國內處置?!?br/>
“現在我們手里已經有四塊月石了。”慕晚晚只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這大概就是這一次的意外收獲,“閻玨是從哪里又弄來了一塊石頭?
“皇甫云飛已經被我的人控制起來了,我明天會安排人問問他?!北∷竞曊f道,“你現在不應該再想這些事,我帶你去刷刷牙,然后睡覺?!?br/>
慕晚晚見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很清楚什么叫見好就收,乖乖的任由薄司寒抱著她去洗手間。
第二天,華夏首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到房間內,躺在床上的宮嶼懶懶的動了動手,然后用腳踹了踹躺在身側的人。
斯允年原本就被宮嶼醒得早,正側著身子,一手支著腦袋欣賞他的睡顏,見他伸出腳來,飛快的用小腿把那只不安分的腳給夾住了。
這人也只有在睡覺的時候看上去最是老實乖順了。
這么想著,斯允年看著宮嶼的眼神充滿了無奈:“醒了就起床吧,不是昨天就說好了今天要一起晨練?”
宮嶼點了點頭,笑著向斯允年說道:“昨天你回來的太晚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晚晚那邊的事情已經順利結束了?!?br/>
斯允年稍微怔了征,旋即他就想明白了宮嶼話中的意思,俊臉上也浮現出了狂喜之色:“你的意思是組織的事情徹底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