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薄氏大樓會議室。
距離約定好的八點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董事會的七位董事們都聚集在這里,他的年紀大多數都在六十左右,只有坐在左手第一個位置的老者年紀最大,看上去七十多歲,身著暗紅色的云紋旗袍,手持拐杖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的靜靜等著。
咸一澤站在一邊伺候茶水,他走上前,端起了其中一位董事的茶杯:“高董事,我再給您倒杯茶吧?”
高昌云掃了咸一澤一眼,語氣不善的懟了他一句:“你有這么閑工夫,還是趕緊讓慕晚晚過來吧。
你看她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還想執掌大局?這讓我們怎么能放心!”
“您說得對,請您再稍等一會兒。
”咸一澤面上笑的溫和,不過心里卻不屑到了極點。
高昌云的話在他聽來十分可笑。
退一萬步說,即使夫人準時準點的過來,難道這些董事們就會乖乖的把執掌大權的權利都交給夫人嗎?
答案自然是不會,不僅如此,如果夫人表現的太過溫和,很有可能發過來被這些老不死的當成好欺負的小綿羊,更加變本加厲呢。
既然如此,夫人為什么要慣著這些董事,反過來讓自己受委屈呢?
高昌云一開口,剩下的董事們也就都憋不住了。
“咸秘書,你沒有通知慕晚晚今天是八點開會嗎?大家的時間都這么寶貴,能任由她這么耽誤嗎?”當下另一名陳董事跟著說道。
“老陳啊,年輕人第一次做事,總有不周到的地方,老夫人昨天不是還打電話過來,叮囑我們要多包容一點嗎?再耐心等等吧。
”這邊,一個留著白胡子的白董事笑呵呵的說道。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加上白董事還提到了溫如華,陳董事周身囂張的氣焰很快收斂了一些,清了清嗓子說:“那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總得給一個準信。
”
“陳董事為什么事情這么著急,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要耐不住性子?”這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那名身著唐裝的老者睜開了眼睛,一雙如同老鷹一般銳利的眸子透出了駭人的寒光,“身為董事自然要有耐心,陳董事要是沒有耐心的話,也可以出去,不參加這次和以后的每一次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