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園里的氣氛是如此的高端,迷人,祥和,卻因一個身著長衫,滿臉怒氣,衣襟沾滿泥土的年輕人,帶著一個仆人的到來,打破了平靜。
面對著四面八方襲來的諸多眼光,有不解,有迷惑,有鄙視的。
湯皖自是怡然不懼的,挺直了脊梁步入其中,正要穿過眾人之間。
一個身著華衫的長者問道:
“年輕人,從哪里來?”
湯皖迎上長者的目光,指了指身后,冷笑道:
“從后面來。”
“怪不得??!”
順著長者的目光,湯皖往自己腿腳看去,已然是沾滿了爛泥巴,干凈的地面也留下了兩串泥濘的腳印,與周圍的整潔地面顯得格格不入。
邊上的長衫者瞇了瞇眼睛,又忽然問道:
“先生,在哪里高就?”
湯皖隨即瞥了一眼,道:
“北京大學教書的?!?br/>
“原來是北大教授!!”
在場所有聽到的,又都齊刷刷的看著湯皖,隨后便向湯皖低頭行禮,湯皖自然也向眾人回禮。
便又聽到旁邊一個身著長衫的,熱切的問道:
“先生可識得辜湯生?”
“辜湯生,辜教授大名如雷貫耳,豈能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