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庭道統的帝位而已,又不是說要培養一位真帝,培養一位始祖,那是有何難之事,舉手之勞而己,我想扶誰上去,就扶誰上去,當然,這就看她自己能否勝任這個位置?!睂τ诔嗔柽@樣的置疑,李七夜風輕云淡,輕描淡寫,說得十分的隨意。
李七夜這樣說,這讓楚青凌都不由有點發懵地看著李七夜,如果她不是親眼看到李七夜不像瘋子,她一定會認為李七夜得了失心瘋,如此狂妄的話都能說出來。
“你以為自己是誰?真帝,還是始祖!”楚青凌不滿,冷哼了一聲,說道:“狂庭道統的皇位,又不是一個人說了算,就算在野的門派世家不干涉,入朝的各大門派世家也會盡力角逐!想登上狂庭道統的皇位,不是某一個人說了算,必須是圣院、上部、王府、楚營相互牽制,誰登上皇位,那是各方勢力最終妥協的結果?!?br/>
楚青凌這話說的是實情,狂庭道統的皇位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誰掌狂庭道統的權柄那是由各方妥協之后的結果。
那怕就是狂庭道統的四大勢力了,他們內部也是一個協商的結果,這就好像圣院一樣,在圣院內部也分北境、南院,如果出身于圣院的銀狐徐智杰想得到圣院全力的支持,除了他能領袖北境之外,那也必須說服南院支持他,否則的話,南院也推出一個人選來,那么圣院的力量就一下子被削弱了。
“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你們的規則,在我這里行不通,我說誰能當皇帝,誰就能當皇帝!什么圣院,什么上部,那只不過是浮云而己,在狂庭道統,門派世家千千萬萬,道統也就只有一個,只要道源依在,我就是這里的主宰,明白不?!?br/>
楚青凌不由為之愕了一下,有點發懵地看著李七夜,她可以確信,眼前這個自大狂絕對不是什么瘋子,也不是什么狂妄無知的人,問題他一開口就是嚇死人!
她完全不明白,眼前這位看起來十分平凡的家伙究竟有什么本事可以擺平圣院、上部這所有的勢力,他有什么資本可以鎮壓得住所有門派世家,直接扶皇后王涵登上皇位!楚青凌完全是想不透這背后的奧妙。
如果說在狂庭道統誰能只手遮天,誰能鎮壓所有問題,那除非是現在狂庭道統出一位真帝了,只有這樣一位出身于狂庭道統的真帝,那才能真正做到只手遮天,這才能真正做到讓狂庭道統之下的所有門派世家無話可說,否則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所以,你應該珍惜這樣的一個機會才對?!痹诔嗔璋l愣的時候,李七夜淡淡地一笑,把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楚青凌不知不覺中就為李七夜的酒杯滿上了,完全是十分的自覺,動作也是十分的自然,沒有絲毫的突兀,恍然之間,在這一刻她就是李七夜身邊的一個丫環而己,一個婢女而己。
“哼,自大?!被剡^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如此地順從給李七夜倒酒,這讓楚青凌粉臉發燙,不由冷哼一聲,說道。
“自不自大,我倒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再不磨合,你就沒有機會成為真帝,那怕你天賦再高,你悟性再好,只怕都是無法邁過這一道坎,到時候,只怕是一切空而已?!崩钇咭剐煨斓卣f道。
“危言悚聽!”對于李七夜這樣的話,楚青凌冷哼一聲,冷聲地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不清楚嗎?哼,你一個外人知道什么。”
“是嗎?”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我只知道,你從楚狂帝的大道通往狂祖的大道駁接上并不完美。楚狂帝的功法那怕再強大,那怕再了不起,但它終究是從始祖的大道上衍生出來的,在這一條道路上,真正想走得更遠,最適合的還是從始祖的基礎心地修練起,這樣的修行,基礎比任何捷徑都要扎實……”
“……只可惜,世間蠢人太多,急功近利,放著基礎心法不修練,去修練更強大更高階的所謂帝術。如果基礎心法無用,狂祖也不會以《狂經》中的最基礎心法去煉化道土,筑建整個狂庭道統的基石!”說到這里,李七夜風輕云淡地看了楚青凌一眼。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楚青凌不由心里面為之一驚,因為她的情況一下子被李七夜說對了。
事實上,狂庭道統的一些老祖也很清楚,他們楚狂真帝的功法也的確是從狂祖的大道中衍生出來的,依然無法超越狂祖。
只不過,不少老祖應該,楚青凌的天賦更高,不應該一開始就修練基礎心法,這樣做實在是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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