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與女子壓在一起,兩個人看起來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兩個這樣身體交纏在一起,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似乎,讓人看得都不由浮想聯翩。
只不過,此時在這里也沒有其他人,李止天和建奴都轉過身去了,非禮勿視。
“唉,再這樣下去,我們滾草地都不知道要滾多久?!崩钇咭垢锌瑩u了搖頭,說道:“再磨蹭下去,把草皮都蹭禿了,這可是罪過呀。”
女子橫看著李七夜,說道:“就怕你把我衣服磨破。”這話一出,那就大膽了。
“呃——”李七夜自己差點噴了,說道:“罪過,罪過,姑娘,莫血口噴人,是你磨我,我可沒有磨你也?!?br/>
“對,我磨你,怎么了?”女子英姿勃發,緊壓著李七夜,非要磨蹭他,非要逼李七夜,酥軟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好,好,好,我怕你了?!崩钇咭古e手投降,說道:“你厲害,我服了,這天下,姓李的,都與你較量不得?!?br/>
“服輸是了吧?!迸拥裳劬Τ蛑钇咭?,緊壓著李七夜,竟然是一只手能扣住李七夜的手腕,伸手去摸索。
“你摸索什么?”李七夜都不由苦笑,說道。
“摸一摸不行呀?!迸拥芍郏謨篡?,但是,還是在摸索。
“你這樣一摸,我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崩钇咭箍扌Σ坏?,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要找什么,可以跟我說,我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
“這不好說?!迸映蚓o李七夜,說道:“我看你是不是做過交易?!?br/>
“交易?”李七夜不由雙目一瞇,盯著女子那張臉蛋,雖然乍一看,沒有什么驚艷,但是,卻讓人百看不厭。
“你是誰?”李七夜目光跳動了一下,深邃無比的止光,好像是要窺盡女子的一切。
女子一挺胸膛,盡是峰巒,霸氣十足,盯著李七夜,說道:“怎么,還是惡習不改,喜歡窺視別人?來,來,來,好好看,怎么樣,好不好看?”
女子這話說的,盡是挑釁,無盡的風光,盡在李七夜的眼前跳躍。
李七夜不由苦笑不得,徐徐地說道:“幸好我沒有流鼻血,不然,會被你扣上老色狼的帽子?!?br/>
“就怕你做老色狼都不行?!迸邮痔翎叾⒅钇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