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梵當斯抬起頭,看著葉凡投影到墻壁的畫面,神情很是痛苦。
畫面上,五千梵醫在晉城挖礦,失去銳氣和激情,桀驁不馴也越來越小。。
他們對葉凡的恨意,正如他們對梵國的忠誠,不受控制地消失。
畫面上,梵玉剛和副院長梵文乾抱著幾百萬美金,滿臉笑容跟葉凡熱情握手鞠躬。
毫無疑問兩人都已經成了葉凡和宋紅顏的走狗。
畫面上,梵醫學院已經改頭換面,掛上華醫精神治療牌子,投降的梵醫熱情接診病人。
相比一生禁制和雪藏,這些梵醫更愿意改變身份,好好治療精神患者。
畫面上,梵醫昔日聚集的街道和社區,沒有什么群情洶涌,也沒有義憤填膺,只有祥和。
無數梵醫和家屬來來往往,不是踢球放風箏就是酒樓吃飯,一切顯得井井有條和歌舞升平。
剩下的八千名梵醫,好像忘記了五千同伴,忘記了梵醫學院,忘記了他這個王……
大勢已去。
梵當斯徹底認識到,梵醫在神州再無根基,要想重新積攢昔日風光,至少需要二十年。
而葉凡是不會給梵醫任意發展二十年東山再起的。
這意味著梵當斯一敗涂地。
“葉凡,你果然是一個畜牲,一個禽獸。”
梵當斯怒極而笑:
“也只有你這樣的畜牲才會把五千梵醫骨干丟去挖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