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我馬上就要去云河郡城了,到時候也能常常去青河劍府看望靈雪……”
蘇奕心情忽地輕松不少。
琴箐遲疑片刻,美艷的玉容忽地變得莊肅認真起來,道:“蘇奕,我想問你一件事?!?br/>
蘇奕道:“你說?!?br/>
琴箐道:“入贅我文家的這一年來,你心中……是否有怨恨過我們?”
蘇奕搖頭。
對現在的他而言,文家上下所有人,還沒一個有資格值得自己怨恨的。
何謂怨恨?
意難平!
這往往意味著,他蘇玄鈞遇到了暫時解決不掉的敵人,才只能怨恨在心。
若是能輕易解決的小角色,分分鐘便能將其挫骨揚灰,心中也不可能怨恨的情緒。
“真的沒有?”
琴箐似不相信。
蘇奕輕嘆,無奈道:“真沒有?!?br/>
所謂夏蟲不可語冰,蟪蛄不知春秋,便是如此。
琴箐似輕松不少,道:“即便你心有怨憤,也不能禍害到我們家身上,畢竟,我們一家何嘗不是這樁婚事的受害者?你真要怪,也得去怪……”
她剛要說“老太君”三字,頓時又閉嘴了。
這可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