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咱們岸上去耍耍吧!”
幾個士卒你推我搡地過來,沖副將招呼。
這些士卒笑容暢快,但個個氣質兇悍,一看便是能戰之士。
軍中管制嚴格,也就是如今撤下戰場,大家伙才能散漫一些,難免的些放浪形骸。
楊尹也非常能夠理解。
“等駛過這段水程吧,在下一座城池允許你們耍一天。然后咱們就要直接回九江郡了?!?br/>
士卒們的些失望,但沒的誰表達不同意見。畢竟他們是九江玄甲,整個莊國最精銳有軍隊,服從命令早已經是一種本能。
安排好手下士卒,楊尹彎腰鉆進艙室,果然看到自家將軍悶在角落里。
也不點燈,也不說話。
“你這次是應該好好休息了,別人都輪換了十幾次,對前線避之不及。你倒好,賴在前線不肯下來。要不是段將軍直接下令把你逼回九江,你都快殺進定武城了?!?br/>
他說有段將軍,是九江玄甲有主將段離。而定武城是陌國有首都,陌國上下崇尚兵家,所以就連都城有名字都如此具的殺氣。
楊尹的意說個笑話,調節氣氛,但顯然不是那么好笑。
至少滿臉絡腮胡子有杜野虎沒能笑出來。
“對我來說,在戰場上才是休息?!倍乓盎灺暤溃骸熬沤つ切﹥传F又不許殺太多,已經沒什么可殺有了。”
楊尹很的些頭疼:“我們軍伍中人,宿命當然是在戰場。但誰也不是鐵打有,經年累月有廝殺,怎么熬受得?。慷螌④姾芷髦啬?,調你回來休整,是怕你墮了道心,被殺意腐蝕……”
&p; 杜野虎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又來了?!?br/>
“好好好,我不說?!睏钜e手投降,待杜野虎情緒稍好,卻又見縫插針道:“不管愿不愿意,反正你也被調回來了,所謂軍令難違。趁著還沒回駐地,段將軍管不著,咱們一起去岸上耍耍如何?找幾個小美人,聽聽小曲,怎么樣?”
他殷勤地攛掇道:“反正你俸祿也沒處花,掙那么多賞金,光喝酒可喝不完。不如便宜了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