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業務熟練的仵作來說。
與切豬肉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難免刀顫手抖。
對于姜望的問題。
“忘了喝了?!彼芷届o地說道。
他只是問道:“林副使,已經驗完了嗎?”
“有什么線索嗎?”鄭商鳴問。
“當然?!编嵣跳Q道:“怎么,不方便說嗎?”
而剩下六處傷口,明顯都是死后才造成,傷口很不規整,應該是海門島附近一種名‘蟲犀’的食腐魚造成。
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殺他的人不是外海的人,海門島也不是他的第一死亡現場……”
鄭商鳴愣了一下,勉強道:“這個,要看上面的意思?!?br/>
姜望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之前迎棺的那些人都已經散去,好像籠罩整個北衙的哀傷,只發生在看到烏列尸體的那一刻。
“人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容易做出愚蠢的選擇?!苯f道:“好歹共事一場,我不希望你以蠢貨的名義去死?!?br/>
一代名捕烏列都死了,霸角島顧幸那邊的線索,只會藏得更深。
在沒有確定性證據的情況下,無論怎么懷疑、怎么分析,無論那些分析有多么合情合理……都是徒勞。
雷貴妃遇刺案,至今已經十七年。
他們孤軍奮戰,進展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