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
徐方年還是堅持認為,陛下剛從南蠻回來,應是盡快趕回上京,也許現在已經回去了。
時間充足。
他這次是來補救的,想辦法整治整治,至少要保證大面上糊弄過去。
其實徐方年在施工時就沒來過幾次,都大包給了潘玉堂,根本就不用他管。
他堂堂州主官,哪有空閑盯著。
我這是遵守朝廷的命令。
這次過來補救之后,能應付過查驗就行……
隊伍行進迅速,很快就到了義蕪渠。
徐方年下來看著也是心驚不已。
“這怎么成了這樣?不是水渠嗎?分明就是河溝!”
“大人,本來就是這樣啊。”
南興縣縣令郝丙面帶疑惑。
“修義蕪渠不是以這河溝為基擴建嗎?怎么動都沒有動?”
徐方年再次質問。
動沒動您不清楚嗎?
郝丙內心腹誹,要是沒有您的允許,那潘玉堂敢這么大膽的糊弄?
現在裝什么裝?
心想歸心想,郝丙還是要照顧州牧大人的面子。
“剛修完可不是這樣,后來沒有及時修護又有洪水沖刷就成這樣了?!?br/>
郝丙說的也是實話。
原來是有動工興修,也有明顯的變化,原封不動的就算找關系也沒法通過驗收。
只是動的不夠徹底,洪水沖看起來又跟原來沒有區別。
“真是糊弄都懶得糊弄!”
徐方年此刻感覺到了害怕,這就是讓誰來看都過不了眼。
“重新動工,把河道擴寬,把淤泥清除,要有河渠的樣子!”
徐方年對著身邊的人下了命令。
隨他來的都是負責這項工程的主官,并且他還把潘玉堂帶了過來,就是要他重修整改。
“大人,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潘玉堂開口道:“現已進入冬季,早已經上凍,根本就沒辦法干活?!?br/>
“那就等開春之后,總之是必須要重修,現在這樣沒辦法交差?!?br/>
但潘玉堂卻欲言又止。
徐方年示意身邊人退下。
“大人,重修倒是好說,只是這錢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