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場主房內,周銘跪在地上,低著個頭,也不吭聲。
馬老二大口吃著涮肉,喝著冰鎮啤酒,也沒有主動詢問。
過了好一會,周銘有些扛不住了,率先張嘴問道:“老二,你給我整過來,到底是啥意思???”
馬老二放下筷子,伸手拿起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面無表情的說道:“小禹從你那兒關過,三車人給了你一千塊錢,不少吧?”
“是不少,可我也給你辦事兒了啊?!?br/>
“你拿了我的錢,為啥還賣了我兄弟呢?”馬老二扔掉紙巾:“我拿你當個人物,你這也不上道啊!”
“我啥時候賣你兄弟了?”周銘佯裝費解的問道。
馬老二吸了吸鼻子,低頭回應道:“還他媽跟我裝,軍車上你安排盯梢的那個士兵,全都跟我吐了,明白嗎?”
這話是詐,但周銘并不知道,所以他聽完這話之后,整個人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也有慌亂。
馬老二瞬間捕捉到這個細節,瞇眼看著周銘:“呵呵,你還有啥說的?”
“扯淡,我根本沒安排啥軍士。”
“那你為啥突然撂挑子,不在關口干了,連離職手續都沒辦?”馬老二問。
“因為我之前貪了點錢,我怕出事兒?!敝茔懙芍壑樽咏妻q道。
馬老二聞聲起身,單手提起木質椅子,邁步來到了周銘身前。
“老二,我覺得……?!?br/>
“嘭!”
馬老二拿著椅子,猛然砸在了周銘的腦袋上。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