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愣了半天,突然笑著反問道:“你想分化我們?”
二隊長聽到這話,頓時愣住。
“你想讓我吐了,再拿我的口供,去嚇唬馬老二和蔡徐徐他們?”徐洋盯著二隊長,輕聲說道:“你這種審訊套路,我混地面的時候就摸透了?!?br/>
二隊長聞聲皺起了眉頭。
“抱團還有一線生機,里挑外撅大家全完蛋。”徐洋輕聲說道:“我不是小孩,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br/>
二隊長瞇著眼睛:“你覺得我在玩你?那你開個條件,咱倆研究一下?!?br/>
“你讓我咬秦禹可以啊,你先把我放了?!毙煅笸岵眴柕溃骸澳隳茏鲋鲉??”
“呵呵!”
二隊長聽到這話,伸手摸了摸腦袋:“我跟你說好話,你也不好好聽啊。”
“你把人想的太傻了。”徐洋體態松弛的回道:“我啥都不說,你不一定有證據。但我要吐了,那不等于承認了自己犯罪,然后自己給自己判刑嗎?”
“嘭!”
二隊長突然暴起,手里攥著電話,一拳懟在徐洋的臉上:“你有點給臉不要臉啊!”
徐洋被打的腦袋向后仰了一下,鼻子瞬間流血。
二隊長伸手指著徐洋,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們這幾個是咋被判死在奉北的。”
徐洋抬起胳膊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我等著?!?br/>
“我真就艸你媽了!”旁邊從開元區來的警員,棱著眼珠子抓住徐洋的頭發:“我在松江就看你們不爽了,知道嗎?這跑到奉北了,你還跟這兒裝……。”
“嘭!”
一聲悶響,警員扯著徐洋的頭發,就撞在了車門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