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陰陽怪氣的?。 绷殖蓷澰诿鎸η赜?,顧言這些人的時候,表情是很輕松的,眼神也很清澈。
秦禹背手看著他:“我他媽就納悶了,你缺錢,缺活兒,可以跟我和顧言說啊,有必要跑到五區這邊來作事兒嗎?”
眾人有意讓開二人,站在不遠處聊天,所以林成棟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小禹,我現在啥都沒有了,如果連未來路都讓鋪好了走,那你說,我人生還有啥意思?如果單單是為了活著,那我活得很痛苦,還不如跟我爸一塊沒了輕松呢。”
秦禹沉默。
“我心里有數?!绷殖蓷澨统龈鶡熯f給了秦禹。
秦禹心里知道林成棟還沒有過了那道坎,也知道這時候你怎么勸他都是沒用的,所以只嘆息著接過香煙回道:“我的意思是,你有事兒就吭聲,咱們這關系相互拉一把,也沒什么人情不人情的。”
“嗯,我知道的。”林成棟笑著點頭,輕巧地岔開話題:“我和馮亮回南滬,你得安排好?!?br/>
“這沒問題,我都跟……!”秦禹點頭就要回話。
“吱嘎!”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一輛越野車停在了路邊,姚敬忠走下來喊道:“哎呦,秦旅也來了?!?br/>
“嗯,過來看看?!鼻赜睃c頭。
姚敬忠邁步進院,背手沖著他說道:“我過來是叫一下林成棟,七區那邊的負責人,想讓他和老周說說話?!?br/>
林成棟有點懵B:“讓我跟他說話,說什么?”
“我也不清楚?!币粗逸p聲回道:“估計是有什么事兒,需要讓你和他對質吧?!?br/>
林成棟聽到這話,雖然感覺到有點麻煩,可心里一想這事兒畢竟是因為自己而起,秦禹也在這里,他沒有辦法推脫,所以立即點頭回道:“行,那就過去看看吧?!?br/>
“在哪兒談啊,離的很遠嗎?”秦禹問。
“不遠,就附近?!币粗业皖^看了一眼手表:“估計中午就能回來?!?br/>
“那你過去吧?!鼻赜聿惶私饬殖蓷澓屠现艿墓适?,根本也沒辦法多想,只抬頭沖著他說了一句:“我在這兒等你,談完,下午我用飛機給你拉川府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