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
秦禹張開雙臂抱住馬老二,停頓好一會說道:“喝酒!”
“喝酒!”馬老二緩緩點頭。
男人可能更懂男人心里的那點痛苦和無奈吧,秦禹沒有過多去安慰馬老二,只讓警衛兵去廚房加菜,自己帶著一眾兄弟坐在了餐桌旁邊。
可可見廳內都是男人,自己在這兒可能會影響他們的發揮,所以只簡單跟馬老二聊了幾句,喝了杯酒,就回去休息了。
大廳內的吵鬧,很快驚醒了里屋睡覺的一幫老兄弟,沒多一會,老貓,朱偉,付小豪,老李,仇伍,展楠等人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大家擁擠地坐在一張大桌旁邊,啥廢話也沒有,直接開喝。
席間,徐巖來了兩次,第一次見到這幫人坐在一塊閑扯淡,哈哈大笑,頗有些大戰過后的喜慶??傻诙蝸淼臅r候,卻見到這幫爺們抱頭痛哭,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尤其是馬老二,一個勁地趴在桌上說自己錯了,后悔了,一邊扇自己嘴巴子,一邊失聲痛哭。
一趟五區之行,讓馬老二再失至親,他除了難過,更多的是孤獨。從今往后,松江地面上再無天成左右手,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
次日下午。
秦禹頭疼欲裂的在房間內醒了過來,目光呆滯地看了一眼四周,本能掀開了被子,一看自己渾身被扒的啥都不剩了。
另外一張床上,察猛只穿了個三角內褲坐在窗口處吸著煙:“醒了?”
“……!”秦禹眨了眨眼睛:“誰給我弄回來的?”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給我脫的衣服啊?”秦禹有些尷尬地問道。
“嗯。”察猛點頭。
“你踏馬是不是變態???你給我脫的這么干凈干啥啊?”秦禹再次看了一眼被子里自己的嬌軀,坐起來問道:“我褲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