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盛藥業集團的辦公大樓內。
許漢山坐在辦公室內,臉色憔悴的吸著煙,一言不發。
“爸,你不用太擔心,我覺得葉子梟就是在跟我們玩心理戰呢!”許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寬慰道:“仇伍進去了,他現在沒什么好辦法把人弄出來,所以只能通過用人身威脅的方式,讓咱這邊緊張起來,但我覺得他不敢動手,您是大區官企的一把,他要真動您,那得是多大的事兒?這會引起眾怒的,中立看熱鬧的都不會容他!”
許漢山沉默。
“我覺得還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繼續讓警務總局那邊弄他?!痹S成繼續說道:“這幫混地面的,現在雖然穿上了西服,但一翻老底,哪一個都不會干凈?!通過仇伍硬判他十幾個核心成員,你看他哆不哆嗦!”
兒子說的話,許漢山全明白,但在生活中,永遠道理是一回事兒,現實情況又是另外一回事兒,秦禹手下這幫有名有號的人,哪一個履歷都不一般,對方可能不敢動自己,但萬一他們要動自己家里人呢?
許漢山被這種焦躁的情緒,弄的非常心煩,甚至有點鄙視自己,堂堂大區官企的一把手,竟然被一個電話就弄的心神不寧了起來,這種感覺很不好。
許漢山深吸了一口煙,抬頭看著兒子說道:“你下午約一下,總局的王主任,跟他吃頓飯,說一下仇伍案子的事兒……算了,我也出席吧,挑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好!”許成點頭。
……
一個半小時后。
警務總局的王主任接完許成的電話,就叫來了辦案人胡飛,輕聲沖他交代了幾句仇伍的案子。
“主任您放心,這個案子我心里有數?!焙w聽完后,立馬態度恭敬的保證道:“證人,輔證,都能找到,仇伍百分百會被判死,這個一點問題都沒有。”
“從嚴,從快處理?!蓖踔魅翁嵝蚜艘痪?。
“明白!”胡飛點頭。
“好,你去吧!”王主任擺了擺手。
“好,您忙!”
胡飛笑著退出了辦公室,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