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燕北宏景傳媒有限公司內,一名中年男子走進小型會議室,沖著助手問道:“電話什么的都收了嗎?”
會議桌旁邊,一名胖胖的中年女人尺度很大地說道:“張總啊,你這會議也太嚴格了,你助手都恨不得在我內褲里翻一翻,看有沒有竊聽器什么的?!?br/>
會議室內的二十多號人,聽著中年的話,還是低頭做記錄。
“明白!”
“……!”
與此同時。
……
一名滕系軍官,沖著一名王胄手下的團級干部問道:“你真不準備說?。俊?br/>
“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滕系軍官喝了口水,扭頭沖外面喊道:“讓他進來?!?br/>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后,那名王胄軍內負責進攻白山頭的營長,雙手雙腳戴著鐐銬,邁步走進了審訊室。
“告訴他你的態度?!彪弟姽僦钢鵂I長說道。
劉團眨了眨眼睛罵道:“CNM的,叛徒!”
“閉嘴,你這個沒有忠誠和信仰的叛徒!”劉團恨的牙根直癢癢。
營長再次被帶走,而劉團的眼神明顯有些慌亂。
劉團抬頭看著他,突然打斷著問道:“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咬我了,把事兒往我身上推了?”
“艸他媽的,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什么好東西!”劉團憤恨地罵了一句,立馬解釋道:“但這事兒其實也兒其實也不怨我們,主要是楊澤勛和軍部的責任……我都是被迫執行命令。你說那山上都是特戰旅的戰士,我們能不清楚嗎?我們就想沖著曾經的戰友開炮嗎?我們肯定不想啊。但你知道的,軍令如山倒……楊澤勛和軍部逼迫我們,我們也不得不執行命令?。 ?br/>
“那你就說說,上層究竟是怎么給你下的命令,你又是怎么執行的?”
“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