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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軍師指出雄之前的錯漏?!比A雄眼見李儒并沒有欲死欲活,于是躬身一禮請教道,他和西涼大多數的武將一樣出自百姓山賊,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兵法戰略,自然多是戰場上打拼,以及李儒指點。
賈詡有些羨慕,他和李儒同樣是謀士,而且他自認自己比之李儒不會有絲毫差距,但是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就算董卓敗亡了,李儒依舊受西涼將士的尊崇(這一點可以從歷史上李榷他們打下長安第一件事就是給李儒求官看出,之后被獻帝因為李儒使人毒殺少帝駁回,這兩個家伙差點廢了獻帝,逼得獻帝用這種理由足可見這兩個人的求官的力度)。
華雄依舊將李儒當做軍師對待,恭謹,未有絲毫逾禮,這對于一個關西漢子來說有多么難得。
“你的士卒用什么方法練出來的且不談,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他們真的是在擁護你,但是你統兵的方法有問題?!崩钊逑仁强滟澚巳A雄手下,之后轉回華雄身上。
“那種招數對于你負擔太大,雖然我并不是很清楚內氣離體級別高手的身體狀況,但是那種調動四千人使出明顯一招招都相當于你全力一擊的招數,對于身體的負荷過大!你的價值不應該體現在那種攻擊上!”李儒一字一句的說道,還像當初將李榷,郭汜,樊稠這些土匪,山賊,馬賊教育成上將時候的做法一樣慢慢的講解。
“為了一波攻擊廢掉你這等武將的戰斗能力不值得,你應該將力量分配到鋒刃之上,也許直線攻擊強度不如你,但是覆蓋面大,而且那種攻擊按照恭正的說法相當于將一排士卒全體換成煉氣成罡的武將?!崩钊謇^續講解道,他也看出來這群沉默堅韌的士卒模板應該是陷陣營。
“一排全部是煉氣成罡初期的武將……”華雄感覺自己的嘴合攏不了了。
“是的,恭正此人本身就不善言辭,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可惜是呂布的手下。”李儒感嘆道,“而且像你這種攻擊方式,就算是對上當初的樊稠所帶領的西涼鐵騎也會被絞殺!”
“疏而不亂,亂而有陣……”華雄想起了李儒當初教自己這群人騎兵的時候說的話,西涼鐵騎的陣型很簡單,稀疏散亂,但是卻又三五人為一個攻擊團體,這樣的團體就算直接被他之前那種招數接連砍中,也不過會損失數百人,太散了,傷害的只有那一條直線上的士卒。
“你那種攻擊屬于威懾性的攻擊,就像我們當初對付北宮伯玉的時候使用的床弩一樣,只是為了嚇人,決定不了勝負,而為了這種攻擊消耗太多的戰斗力實為不智,更何況還傷及主帥?!崩钊逡娙A雄想起當初自己教導的東西點了點頭繼續給他講解怎么帶精兵。
“因為有一些統帥統兵太強,有一些武將自身就很強,像你,像呂布,你們這些人全力一擊可以無視普通士卒形士卒形成的云氣保護,也就是說天地之氣和士卒自發凝聚起來的氣不足以抵擋你們的內氣,這個時候就不要進行密集排布,就像當初的西涼鐵騎,云氣不足以保護自身?!崩钊迮e了幾個例子給華雄講解道。
“也就是說西涼鐵騎拼的是消耗?”華雄震驚的看著李儒問道,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些。
“最早是的,后來就不是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的騎兵已經習慣了那種隊形,既然不影響戰斗力我也就沒有再進行調整?!崩钊鍝u了搖頭說道,“軍隊本身會記憶他們以前常用的戰術,這種不需要訓練,因為老兵會帶著新兵,并將新兵帶的和他們自己一樣?!?br/>
“嚇了我一跳,我一直覺得西涼鐵騎乃是天下精銳,怎么可能會是那么弱?”華雄放心了很多。
“精銳歸精銳,但是和最頂級的兵種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崩钊鍝u了搖頭并沒有認可華雄的說法。
至于一旁的賈詡默默地轉過頭看向窗外,人家別的諸侯精銳都是按照百計算,最多按照千計算,你們西涼鐵騎編制直接就是萬,這能比?任何時候數量都會產生質量的,比方說飛熊軍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