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東西就跟軍團天賦差不多,我改一改軍陣也能做到,算了就這樣吧?!被矢︶詳[了擺手,一副已經掏空了的神情敷衍道。
順帶一提,皇甫嵩其實是沒學玄襄變化的,他學的是死陣,但由于高超的指揮能力,他能在戰場上將死陣擺成自己想要的造型,因而皇甫嵩一般記點效果和造型就行了。
至于怎么變化什么的,擺造型就行了。
“那我讓人送走了,您還有什么要求不,”審配問詢道。
“沒了,仔細偵查著就是了,羅馬冬天之前肯定還要來一波,那一次會是真正的硬茬,老袁家有什么牌面的話,都趕緊拿出來。”皇甫嵩瞟了一眼審配說道。
審配聞言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對于戰局目前的發展,在和許攸通過氣之后,許攸也認為屬于可控范圍,而且給出了相關的論斷——接下來只需要扛過一波,后面的戰爭就成了騷擾戰了。
國與國之間從來都沒有服軟能結束的戰爭,動手了還想著要和平的話,那么恐怕真的也就只有以戰爭促和平了,表現不出來足夠的實力,對方國內就算有人想好和平,也拉不住那些利益既得者的。
“我們這邊也在準備,您這邊大可放心?!睂徟潼c了點頭說道,“在羅馬大軍抵達之前,我們的援軍就會抵達?!?br/>
審配要說的話也有些心疼,但理智上審配也是傾向于用戰爭促和平的,忍讓和跪伏是得不得這些東西的,只有斗爭才會有結果。
“那就好?!被矢︶詳[了擺手,連頭也沒抬,既然是假鍍膜,那就沒啥意思了,回頭將幻念戰卒軍團改成射聲算了。
袁家這邊局勢平穩交接的時候,羅馬這邊已經炸鍋了。
如果說之前收到老袁家這么強,塞維魯的想法是拿老袁家練練兵,可等佩林里烏斯飛回來告知發生在東歐的事情之后,塞維魯原本敲打練兵的心態為之一變。
“阿爾比努斯被俘虜了?”塞維魯那完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傳遞了過去,佩林里烏斯聞言頭顱驟然低了一節,哪怕是破界級猛將,面對塞維魯這種大帝,他也難免心生畏懼,尤其是本應該由他保護的阿爾比努斯公爵被漢室活捉了。
“是的?!迸辶掷餅跛乖敿毜慕忉屩敵醢l生的事情,塞維魯半闔的雙眼睜開,帶著森然的威嚴掃過佩林里烏斯,“卡比沒了幻念戰卒連戰斗的勇氣都沒有了嗎?甚至還折損了第三鷹旗?”
這一次佩林里烏斯清楚的聽到了塞維魯聲音之中壓抑的怒意,阿爾比努斯戰敗對于塞維魯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畢竟塞維魯本身就不喜歡阿爾比努斯,只不過礙于對方臣服,沒有動對方的意思。
真要說的話,阿爾比努斯完蛋,對于塞維魯而言不過是羅馬換一個公爵,而且還是換上一個自己勢力的手下,這有什么不好?
羅馬又不是沒死過公爵,不過是被俘虜了而已,想當年羅馬和迦太基大戰,幾個月死了五六個執政官,這有什么好怕的,死一個能力不足的公爵,上位一個有能力的自己人,剛好相當于騰出一個位置。
可第三鷹旗軍團那就完全不同了,那是羅馬的臉面,尤其是輸的這么慘,甚至連鷹旗都落到了漢室手上,這實在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