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流滿面,哭天搶地,好像很可憐的樣子。
但葉濤無動于衷,他心再軟,也沒有軟到想救一個恨不得自己死的女人的程度。
“自作孽,不可活!”他在腦海,冷冷浮起這句古訓。
程寶蓮為了發財,什么錢都敢賺,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身體,當做賺錢武器,這種人,有這樣的下場,他很想對她說一句:“活該!”
“把他們帶走!”為首的制服男一揮手,他的手下,押著鐘遠山和程寶蓮,往車前走去,那個西服青年朝葉濤點了點頭,這是一個無聲致謝的動作,因為葉濤幫鴻龍集團阻止了技術失竊,然后他們也都上車了。
五六輛車,紛紛離開現場。
葉濤整了整衣服,朝他的車旁走去。
王玲忽然跑了上來,臉色又恢復了無比的熱情:“小濤,這件事肯定是個誤會,你鐘叔那么大的董事長,怎么會干那壞事呢?請你幫他說說好話吧?!?br/>
“抱歉,我這么低學歷的人,哪有那么大能耐?”葉濤頭也不回的鉆到車里,打火離開。
王玲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鐘家二樓的一個窗戶后,鐘鑫彤望著開車遠去的葉濤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個可惡的小子,求你一句話居然敢懟我,連最起碼的尊老都不懂,沒教養,低學歷,遲早肯定遭報應。”王玲氣的朝葉濤駛離的方向,啐了一口。
徐良早見勢不妙,溜的不見影兒了。
包惠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鄰居們在遠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傳入她耳朵,讓她怒欲狂,可鐘遠山被抓住,她沒了跟鄰居們吵鬧的底氣。
能住在這片高檔小區的,誰是弱茬子?
“弟妹,回屋吧,我們得商量一下,怎么把人撈出來吧?!蓖趿嶙叩剿磉厔竦?,包惠這才爬起來,一邊哭一邊跟她一道朝家走。
忽然看見鐘鑫彤,提著一個包,走出了門。
“你,你干什么……”王玲覺得有點不妙,慌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