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喜出望外,忙跑了過去,鉆了進去。
草棚不大,但兩個人避雨還是綽綽有余的,進去之后,葉濤開啟右眼,還看到棚子里,有一個柴木搭成的床,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干草。這么寒酸的環境,在兩人眼里,簡直不亞于五星級酒店的待遇。
溫紅妹一屁股,坐在那張簡陋的柴床上,呼呼直喘粗氣,冒著瓢潑大雨跋涉在泥濘之中的滋味,只有走過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的辛苦。
葉濤四下打量了一下,還發現幾根草繩,十幾支獸牙磨制的簡陋箭矢,還有一塊黑乎乎看上去臟兮兮的風干獸肉。
他估摸著,這個草棚子,很有可能,是某個經常來此狩獵的無雙族的人搭建的。方便他回不去的時候,臨時住一晚嘛。
看清情況之后,他脫下衣服,開始擰水,要不是溫紅妹就在身邊,他真的想把濕漉漉的內褲,一塊兒給擰了。
擰干水后,他掛在草棚上的干枝上。
然后,他蹲在地上,拿出打火機想生火,結果怎么也打不著,氣得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虧他一見下雨,就把打火機藏背包里,沒想到雨下的太大,把背包淋得濕漉漉,里面還有很多水,泡的打火機也打不著了。
難道學古人鉆木取火?
還是算了,他也跋涉泥濘中,累的不輕,實在沒那個閑力氣了。
“喂,你……你脫成那樣,不冷嗎?別明天發燒了……”溫紅妹看見他在干什么,見葉濤把她當空氣,便也沒吭聲,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向他說道。
“穿著濕衣服,更容易著寒。我勸你,也擰擰衣服上的水吧?!比~濤一屁股坐在草棚里的一塊大石頭上。
還專門背對著她。
這個……本來冷的就渾身直打顫的溫紅妹,有點猶豫,雖說現在是萬般無奈,可終究男女有別,溫家是個大族,家教非常嚴。
挨了一會兒,她突然打了個噴嚏,再也沉不住氣了,知道這是濕衣造成的寒氣侵體引起的,再加上一身濕漉漉的衣裳,也真難受,既然葉濤背對著她,她干脆也脫下衣服,開始擰水。擰干之后,也學葉濤那樣,找幾根露出來的干枝掛上去晾著。
外面,暴雨下起來沒完沒了。
沒有火,寒氣逼人,溫紅妹沒有衣物保護,本就受了寒,更感到難耐,噴嚏連連,還冷的渾身哆嗦。
“濤,濤……濤哥,你,你……你就不冷嗎?”她顫抖著嘴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