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蹦饺萏祢湸袅艘淮簦闹邪挡逻@應該是葉濤自夸之言,以在她面前,不被李孝玉削去顏面,便笑著點頭答應道。
李孝玉愣了一下,本想當著慕容天驕的面兒,炫耀家世,奚落葉濤,沒想到他還有那么悠久的葉家先人遺留的墨寶,看慕容天驕滿臉笑容的答應,好像很心動的樣子,頓時起了競爭之心:“墨寶算什么,我李家就收藏著先人使用過的古盔古甲和古寶劍,那古劍鋒利照人,即便時隔遙遠,仍能把人的影子都照出來呢。”
“李先生,不是我貶低你祖傳古劍啊,據我所知,古劍一旦有了年頭,都會蒙塵,不可能鋒利如初,更不可能歷經歲月風霜侵襲,還能把人的影子照出來。”葉濤本就是拿話引他,見他上當,立刻撇撇嘴,當著慕容天驕的面兒抨擊道。
葉濤你這就不好了吧,再怎么說,咱們也是上門為客,還不允許人家吹噓兩句了?慕容天驕皺了皺眉頭?!?br/>
她皺眉是嫌葉濤說話太直接,但落在李孝玉眼里,還以為她被葉濤的胡亂辯駁,說的不信他的話了呢,頓時急了。
“哼,葉先生,你見過幾件文物?我告訴你,我說出的話,都是真的,不帶一點虛假的?!彼鞍刖涫敲镆暼~濤,后半句是無比認真的對慕容天驕說的。
“哈哈哈,反正所謂古劍,又不在你手里,還不是你想怎么吹,就怎么吹?”葉濤見沒有激將他立刻帶慕容天驕去親眼看劍,立刻又諷刺起來。
“阿濤……”慕容天驕哪知葉濤話中深意,見他一再無禮,不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李孝玉更是氣的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一口把葉濤平吞掉。
這小子忒無禮,竟敢當著他最喜歡的佳人面兒,一再嘲笑他家古物。
“李先生,如果我的話,讓你心里不舒服,那我現在正式向你道個歉?!比~濤見他還不上鉤,第三波嘲諷立刻送上:“天驕,我看還是回去之后,欣賞我葉家先人遺留墨寶為好,畢竟什么李家祖傳古劍,只是李先生嘴上在吹,又沒有實物,當不得真……”
“阿濤,欣賞墨寶,回去再說,如今我們人在李家,不能這么說人家?!蹦饺萏祢湷钚⒂裢度ヒ粋€歉然的眼神,然后低聲埋怨葉濤道。
雖然她是在埋怨葉濤,但這番話一入耳,李孝玉就覺得無比刺耳,須知葉濤本就說他是信口胡吹,慕容天驕說人在李家,不能這么說話,那豈不就是跟著葉濤,信了他的鬼話?
“天驕,你現在就跟我一道去看看我家傳祖物,那盔,那甲,那劍,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這些古代先人用來沖鋒陷陣,殺敵立功的遺物,蘊含的歷史信息和價值,可比什么墨寶強很多。”他終究年輕,在好勝心的驅使下,終究還是一腳踏入葉濤為他精心挖掘的語言陷阱里。
“話不能這么說,我家傳墨寶,墨汁遺香猶在,你李家古物,不會是生銹的刀劍盔甲吧?有什么看頭?”葉濤心中大喜,臉上不露聲色,還搖頭說道。
“哼,葉先生,這回真就得讓你開開眼,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古董。天驕,請這邊走?!崩钚⒂裰焊邭鈸P的蔑視了葉濤一眼,一伸手,頭前帶路。
“阿濤,你今天是怎么了,在人家為客,怎么能出口傷人呢?”慕容天驕一邊跟著他走,一邊小聲埋怨。
“我是**得就算有什么古劍,時間長了,也得生銹嘛……”葉濤嘀咕著佯作解釋,但心里卻十分振奮,他隱約感到,極有可能,李孝玉讓慕容天驕和自己所看古劍,就是他此行的目標。
在李府中央,有座古式大殿,名為李祖殿,是李明哲夫婦和李孝玉居住的地方,也是接待重要客人的要地,即便此次李家對慕容天驕來訪,無比看重,也沒有把接待之地,設在這座李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