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山區。
“駕!”
“駕!”
一隊蒙匪拼命的揮舞著馬鞭,重重地抽打著胯下的戰馬,絲毫不顧戰馬已然口吐白沫。
一名皮膚黝黑,身材干瘦的青年男子注意到這一幕,立馬狠狠地揮了一下馬鞭,趕到陶克陶胡身邊,高聲道。
“大帥,大帥,不能在這么跑了,咱們的馬已經堅持不下去了?!?br/>
陶克陶胡看了一眼胯下的戰馬,這匹馬是他最喜歡的一匹,如果可以選的話,他當然不想讓它力竭而死,可是一想到身后的追兵,心中頓時一黯。
不跑,就是自己死!
馬再好也是一頭畜生,一匹畜生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金貴呢?
奔跑間,陶克陶胡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親衛,二十多騎的親衛不知不覺已經拉開了距離,松松散散,宛如一條長蛇,并且很多戰馬已經開始口吐白沫。
“唉!”
陶克陶胡心有不甘的嘆了口氣,他自幼在草原長大,眼下這種情況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不顧馬力,繼續逃竄,頂多也就堅持個把時辰,若是遇到泥濘,恐怕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了。
反觀身后的追兵,他們人多,馬多,完全可以輪流進行追蹤,甚至可以提前封鎖他們的出逃路線。
或許,這一次,他真的逃不掉了。
陶克陶胡抬頭看了一眼遠方的夕陽,喃喃道。
‘難道我今天就要喪命于此了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