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竟然是尤里!"
"怎么可能是他出場,他不是一直被關在禁閉室里嗎?"
"這家伙上次殺了人,聽說會被關在禁閉室老死,怎么會又出來參加擂臺賽。"
剛才那些叫囂著讓韓三千把機會給他們的人,此刻無一不是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尤里,擂臺賽的絕對強者,從來沒有嘗過一敗。更是在最后一次比賽中失手殺人,導致了地心對他做出了終生監禁禁閉室的處罰,在每一個犯人看來,尤里是絕對不可能在地心露面,可是他現在,卻又出現了。
機會?
就算現在把上擂臺的機會給這些人,他們也不敢上。
誰愿意為了一個女人而丟掉自己的性命呢?
"地鼠,尤里竟然出現了。地心難不成是要這人死嗎?"關勇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他雖然只看過尤里兩場比賽,但是尤里的殘忍手段卻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這家伙還打死過人,此刻出現,除了是地心要對方死,關勇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地鼠目光如炬的看著帶頭套的韓三千,心想這人究竟是誰。地心一直以來都恪守著不讓犯人死的準則,為什么他一來,卻要受到地心這樣的針對?
派出尤里,不就是要他死嗎?
"如果有人要他死。又何必送到地心來呢?"地鼠搖著頭,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
"想這么多干嘛,反正這家伙是死定了,為什么死也就不重要了,你看看其他的犯人,剛才都想要自己上呢,看到尤里,一個個都慫成什么樣了,連大氣都不敢喘。"關勇不屑的說道。
他這話說得非?,F實,而是現在地心的狀態,看熱鬧的犯人沒一個敢繼續叫囂的,似乎就連場上的那個女人都變得不漂亮了。
"也是,看看他怎么死吧。"地鼠說道。
韓三千雖然不知道尤里是什么人,但是通過他出場之后帶來的威懾力,韓三千能夠感受到這家伙在地心肯定有著相當可怕的名聲,否者的話也不可能單純的出場就能讓其他人徹底安靜下來。
這是他踏出禁閉室,第一次真正的面對地心,莫名其妙的迎來了一次擂臺比賽,雖然其中的原因讓韓三千想不通,但是有一點他認知得非常清楚。必須要把對手打敗,要是他敗了,下場會是什么樣的無法想象。
"看來你得罪了大人物,我本來已經被關一輩子禁閉了,但是為了殺你,他們竟然把我放出來了。"尤里對韓三千說道。
"就算放了你,就能殺我嗎?"韓三千淡淡的回應道。
聽到韓三千的聲音,地鼠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就連臉色都變得蒼白不堪。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地鼠搖著頭,不斷的在嘴里說著不可能三個字。
關勇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道:"什么不可能?"
地鼠胸前劇烈的起伏著,說明他現在的情緒變化非常大,因為這個聲音對他帶來的沖擊異常強烈。
熟悉,熟悉得讓地鼠認定眼前的人,就是他腦海中所想象的人。
但是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來地心呢?
"沒什么。"地鼠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只是聲音相似而已,這世界上就連長相都有相似的人,聲音一樣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關勇砸吧著嘴,不再多問。
尤里伸了個懶腰,關節咔嚓作響,懶洋洋的說道:"看來我在禁閉室待得太久。竟然就連你這種新人都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時候給他們加深一下印象了,反正我已經殺過一個人,被關了終生禁閉。也不多你一個。"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殺我的能耐。"韓三千淡淡道,眼前這人的實力定然不差,要是換做以前,韓三千或許會心虛。不過現在,他有一招致勝的手段,只要給他機會,即便是尤里也會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聽到這話,尤里咧嘴笑了起來,一副完全沒有把韓三千放在眼里的神情。
"你這種膚色的人,說話還真是有意思,跟我認識過的那些人差不多,口氣很大,等我把你手腳打斷,看你還敢不敢這么狂妄。"尤里冷笑著說道。
韓三千心里頓時燃燒起了一團憤怒之火,這種帶有種族歧視的言論。絕不是他能夠忍的。
一直以來,韓三千都以自己身為華夏人而感到驕傲,龍的傳人,生而為龍,怎能被這些人羞辱?
"羞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的國家。"韓三千一聲暴喝,竟然選擇了主動出擊。
其他觀戰的犯人看到這一幕,無不是露出了輕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