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川似乎也料到了她的回答,臉上并沒有多少吃驚和失望的神情,頓了頓,他才又開口道:“莊小姐,我知道景碧她性子沖,曾經對莊小姐說過一些不好的話。但她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絕對沒有什么害人之心,所以莊小姐——”
“藍先生?!鼻f依波聽得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不待他說完便打斷了他,道,“我剛才已經說了,這些事,因為我不了解,才沒辦法幫忙。這跟景碧小姐沒有關系,今天出事的人是她,是你,是其他任何人,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br/>
說完,莊依波再沒有看他,只低頭看火去了。
藍川見狀,終究沒辦法再多說什么,一轉頭,卻發現申望津正從樓上走下來。
“津哥?!币姷剿?,藍川連忙喊了一聲。
莊依波聽到聲音,也走到廚房門口看了一眼,見申望津已經下了樓,不由得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嗎?”
申望津擺擺手,示意自己睡夠了,隨后才又看向藍川,道:“你怎么過來了?”
藍川道:“有些事想跟津哥商量。”
申望津聽了,淡淡看他一眼,“什么事,說吧。”
藍川猶豫了片刻,才又道:“津哥,能不能去書房談?”
申望津見他這個模樣,淡淡點了點頭,轉身又上了樓。
廚房里,莊依波掐著時間守著自己那鍋湯,眼見著時間終于到了,她關了火,轉身也上了樓。
路過申望津的書房,莊依波沒有停留,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也沒什么其他事做,撿了本書坐在窗邊看了起來。
時值深秋,晝短夜長,莊依波坐下的時候不過四點鐘,不多時,日頭便已經漸漸下落,只剩余暉染滿天邊。
她也沒有開燈,照舊坐在窗邊,就著窗外的光線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然而,直至申望津推門而入的時候,她手中的書也不過看了十來頁。
莊依波清楚地聽見他進門的動靜,眼角余光也瞥見了他的身影,卻偏偏只當沒有察覺一般,照舊低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