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誠能把安戌月關起來,我就能把你關起來?!?br/>
耳邊是他“蠻不講理”的話,宋襄癟著嘴,側過臉對著窗外看。
車一路駛出帝都,很快就進入了津市范圍內。
津市和北省交接,到達目的地,需要穿過整個津市,行程并不短。
中途,宋襄試著開口:“你累嗎?換我開一會兒?!?br/>
他沒回應,車速減慢了一點,在應急車道停了車。
宋襄以為他是要換,作勢要下車,沒想到后面跟著的幾輛車也停了,嚴松送了一大袋的水和食物過來。
她這才想起來,到飯點了。
“別把車停在這兒,不合適?!彼嵝蚜艘痪?。
嚴厲寒沒理她,拆了食物,都放到了前后座交接的平臺上。
“吃?!?br/>
宋襄悶悶地點了點頭,說不出什么滋味。昨天真的覺得天要塌了,媽媽的事已經占據了她所有的情緒,就算是嚴厲寒,也只能是那束照進深淵的光,可望不可及,并不能拯救她。
可他強勢地撕開彼此的屏障,把他的情緒灌注進來,逼得她不得不分開一點心神去想他,快要瀕死的靈魂,也總算得到一絲呼吸的機會。
嘴里麻木發苦,咬著面包,干澀難咽。
下一秒,水被打開,放在了她面前。
她往前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嚴厲寒冷硬的側臉。
挪了挪位置,她把面包遞過去,“吃?!?br/>
嚴厲寒:“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