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離他遠點,萬一被傳染了怎么辦?你要是染上他的渣病,到時候受苦的還是我哎。”
宋襄一路教育,嚴厲寒虛心聽教,完全是乖乖聽話的樣子,搞得宋襄都沒法子找他的茬。
倆人找了地方吃飯,中途嚴厲寒接到一個電話,有個姓陳的老總家給孩子辦滿月酒,禮貌地請他們賞臉。
“這些人消息真靈通。”宋襄感慨,他們剛到津市,就有人知道了。
“以前是沖著我,現在可未必了?!眹绤柡畤K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嘆氣。
宋襄被他打趣,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你不樂意去就不去,也不是什么大事?!眹绤柡终f。
宋襄想了下,來都來了,去送個禮也沒什么,就當去看看小孩兒吧。
陳家在津市有點底子,包了最大的酒店,出手闊綽。
宋襄剛開始以為陳總估計是個中年男子,沒想到一見,人家才三十出頭。
“兩位能親自來,真是我們的榮幸。”
陳太太看著更年輕,估計不到三十,挽著宋襄進去,一路給她介紹人。
榮小姐這三個字,分量堪比嚴厲寒,她一到,幾乎場內所有貴婦都起了身打招呼。
禮物本來是臨時挑的小金鎖,是真的薄禮,沒想到還被一群貴太太給夸了一遍,仿佛她送的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寶貝。
宋襄看了孩子,小小的一只,她抱在懷里,都不敢太用力。
“榮小姐和嚴總好事也快近了吧。”陳太太笑問。
宋襄只是笑,又抱了會兒孩子。
陳太太很重視她,去個洗手間都想領著她,宋襄直白說了她才沒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