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臺下擒家的人發出凄厲的呼聲。
周遭所有人也忍不住高呼了出來,一個個眼睛瞪的滾圓,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一幕深深的驚詫了在場的所有人。
人們呆滯而望,一度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但現實瘋狂的刺激著他們的眼球,告訴他們沒有看錯。
擒家大小姐擒寂月的腹處...的確吃了一記劍氣。
“這怎么可能?”
有人倒抽涼氣。
還有人不住的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個小子...居然...居然傷到了擒小姐?”
“這不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
人們驚呼連連,錯愕不已。
幾名擒家的護衛已經是激動的想要沖上擂臺,但被一名擒家女子攔住了。
“稍安勿躁。”那女子冷道:“小姐這傷還不致命,而且那個家伙已經撐不住了,勝負已分,小姐已經贏了,如果你們登臺,只會讓小姐喪失決選的資格!”
那幾名護衛聞聲,朝武場望去,瞧見傷痕累累已是連站立都困難無比的白夜,遂是齊齊松了口氣,輕輕頷首。
的確,白夜雖然傷到了擒寂月,但就目前形勢來看,這不過是垂死掙扎!
但眾擒家強者不敢松懈,依然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雙目緊盯著賽臺,隨時準備沖上去。
現場的氛圍尤為的古怪。
阮師與神機衛長也死死的盯著賽臺看,眼睛都不敢眨動一下。
“你比我想象中要頑強的多!”
擒寂月將手從腹處的傷口挪開,人掃了眼腹處的血紅,柳眉緊蹙,聲音也變得愈發的冷冽了。
她重新抬眸,望著白夜,卻看見白夜的胸口此時竟是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大洞!
那不是死龍劍氣造成的。
死龍劍氣雖然精純,力量厚悍,但白夜為了能夠封鎖死擒寂月的逃跑路線,并沒有為這些劍氣注入太多的劍力,而是用更多的劍力去催生出劍氣,重質不重量。
它們能夠完美的撕開擒寂月的肉身,但還不足以穿透。
擒寂月也是看穿了這一點,便與白夜調換位置,拿他的肉身做盾牌,如此擒寂月既能完好無損,又能抹除掉白夜。
但她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白夜居然拼盡最后一絲氣力,強行在自己的胸口上開了一個洞,讓一口劍氣穿過他的身軀,攻向擒寂月。
擒寂月哪能想到白夜還有這么一招?
這究竟要對自己多狠,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白夜沒有說話,人依然是竭力的喘息著。
趁著擒寂月沒有發動攻勢,他努力的祭出魂力,繚繞于周身,像是要治愈自己身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