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師一言,讓現場喧囂了起來。
有人不甘,有人無奈,有人嘆息,有人喪氣。
誰都沒有料到,聲勢浩大的神機宮決選賽,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喂,你怎么不上???”
“你在開什么玩笑呢?那可是擒寂月小姐啊,我怎么打?”
“擒小姐負了傷,你還打不過?”
“負傷?你看擒小姐的臉色,完全沒什么變化,足以可見她的傷勢并無大礙,完全不影響戰斗,我若上臺,保不準還得被擒小姐給斬了?!?br/>
“哼,你對自己太沒自信了?!?br/>
“那你怎么不上?”
“我...我...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br/>
“不敢上就不敢上,找什么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懼怕擒家罷了,怕登臺了,觸惹了擒小姐,遭擒家報復而已,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你不也是這樣嗎?”
朝會場外走去的人群里響起諸如此類的交談。
而這些談論,也說明了無人登臺挑戰擒寂月的原因。
“看樣子威懾力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有人感慨。
“識趣的人還是很多嘛?!鼻芗旁聮吡搜垭x去的人群,冷哼一聲,徑直走下了擂臺。
擒家人立刻跑了過來,其中那名女子趕忙倒出一枚丹藥,遞給擒寂月。
擒寂月捏著那枚一看便知極為不凡的丹藥,徑直吞了下去。
然而丹藥入了腹,卻沒有多大的反應。
擒寂月掃了眼肩膀上的傷,眼眸微凝了幾分。
“擒小姐,白靈尊,賽事已經結束,請隨我來?!?br/>
這時,阮師踏步而來,沖著二人笑呵呵道。
白夜聞聲,徑直站起,與擒寂月一同朝武場外走去。
離開了武場,一行人回到了分部的殿堂內。
此刻殿堂已無之前那般人山人海的景象,決選賽事結束,人們也不會留在這里,故而此處除了神機宮的人外,便再無其他人在。
眾人落座,立刻有人奉上香茶。
“請二位飲下此茶?!?br/>
阮師笑道。
白夜聞聲,立刻端起那茶水聞了一下。
頃刻間,一股令人靈魂都顛倒的芬芳溢出。
這不是普通的香味兒,這股香味兒從鼻腔里入,竟不是傳入體內,而是攝入于靈魂當中。
那一瞬,白夜感覺自己像是升華了一樣,尤為的獨特。
“這是什么?”
白夜心中驚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