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時,商郁單手壓著黎俏的雙手反剪在頭頂。
或許是小幼崽不在家,男人無所顧忌并徹底失控。
他不顯急色,沉腰的動作卻又狠又重。
黎俏望著劇烈晃動的天花板,一切感官都隨著男人的沖撞而起伏沉淪。
主臥交織的喘.息聲變成了夜色最美的音符。
而樓下客廳,被連夜召來的醫生,抱著藥箱和流云大眼瞪小眼,“我剛來你就讓我走?”
流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胡話:“嗯,已經沒事了,我派車送您回去。”
醫生罵罵咧咧地抱著藥箱走了,啥病啊,說沒事就沒事,跟他媽鬧著玩似的。
……
次日,周末,九點多黎俏才悠悠轉醒。
床畔觸手微涼,顯然商郁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
黎俏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回想到昨晚沉淪半夜的一幕,緩緩閉上眼,無奈地直嘆氣。
不到半分鐘,黎俏偏頭看著擺在床頭的計生用品,支起上半身就開始沉思,他是怎么做到隨身攜帶這東西的?
難不成是回家路上臨時買的?
黎俏邊想邊打開抽屜,拿起里面被她戳了洞的兩盒杜蕾斯,捏了捏揚手就嫌棄地丟到了地上。
昨晚,抽屜里的計生用品,商郁一個都沒用!
她白戳了。
黎俏神色陰郁,掀開被子準備起床,結果還沒站穩,腿一軟就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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