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戰北庭已經被放置在了床上。
南景每次下針前都會例行說這么一句。
以往金管家都不會多嘴的,這次實在沒忍住,便問了句:“南小姐,會很疼嗎?”
“那當然?!蹦暇耙矝]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告知:“他氣血不暢,還有寒氣侵蝕肺腑,這幾次的施針就是為了導出這寒氣,會有鉆心的疼。”
“這......”
金管家滿目擔憂,剩下的話卻堵在了戰北庭朝他投來的一眼。
略含警告。
“開始吧?!?br/>
“行。”
南景開始施針。
一共有四十九針一一落在他身上的幾處穴道上,每當落下一針,就能隱隱約約看見針頭上泛起的一絲絲黑氣。
隨著時間推移,這些黑氣的顏色會越來越深。
這樣的過程,會疼進骨頭縫里。
可從頭到尾,床上的男人愣是沒有喊一聲難受,就連眉頭也只是輕輕蹙起。
平靜的不可思議。
對這點,南景是贊賞的。
能面不改色忍受這樣的痛苦,意志力驚人。像這樣的人,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唯有金管家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