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能行嗎?”杜敬明持著懷疑道:“僅僅靠這些宣傳,就能改變南番數百年的信仰和習慣?”
“你沒看景云信中寫了,南番的苯教傳承自古雄象國?在南番有幾十種原始苯教。
這些苯教,倒是跟咱們大乾上古時代的薩滿有點像,這么看,原始的很。
不像我們大乾的道教,佛教,能夠自圓其說,根源淵源。”竇玄齡捋了捋:“但是,我聽說,洛布扎堆離死后,苯教出現了一個叫辛饒法師的人。
此人結合大乾佛教,原始苯教,天象國佛教,創建了辛饒苯教,自稱教主。
在南約贊普以前,原始苯教可沒有明確的教主,贊普一般也都是由各個苯教推薦。
洛布扎堆統一了南番之后,力壓苯教,以大乾佛教牽制,也是因為靖安公主信奉佛教的緣故。
現在洛布扎堆已死,這辛繞法師,幾乎統一了各個原始苯教,這不就是集權嗎?
等他集權成功,雙安世子,情況危矣!
從地位上來說,這個辛繞法師已經超過了雙安世子。
所以,南番的情況很復雜。
一旦被打爛了,那還是我們所希望的嗎?”
說到這里,竇玄齡頓了頓,“現下也只能雙管齊下,一面厲兵秣馬,以強兵懾之,一邊從內部瓦解危機!”
李世隆思索再三,道:“下個詔,敕封雙安為南番唯一合法,并且大乾所承認的贊普。
任何人,任何教派膽敢以下犯上,大乾必不饒恕!”
“是!”
......
南番亂起,大量的商隊如同嗅著腥味的貓一樣,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