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個屁!”秦墨小聲罵道:“剛才你都不知道為我說話?我打架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來幫我?”
李越哭笑不得,他現在什么身份?
要是在跟秦墨去動手揍人,那不合適。
而且,他要是去了,不是妨礙秦墨發揮嗎。
搞不好父皇更氣,處罰更重。
“越王殿下,可是覺得臣妾蒲柳之姿,不堪入眼?”德善女王說道。
李越真的特別想說她有自知之明,但這么說,就是打臉了。
“婚姻大事,不能兒戲,理應慎重?!崩钤桨胩觳疟锍鲆痪湓拋?。
他根本就不需要金氏抱大腿,他下面的支持太多了。
德善女王特別的失望,可她不死心,“大乾有句話說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已經不反對,莫非殿下害羞?
臣妾也是想了許久了,厚著臉皮趁著這普天同慶的日子,向殿下求愛。
若殿下拒絕,臣妾,也是無顏留在這里了!”
雖然她用夾子音說出了這番話,可李越特別反感。
威脅他?
就在這時,李越道:“德善女王說的沒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大乾律令寫的很清楚,納妾,尚需要正宮夫人的同意。
這既是對正宮夫人的官方認可,也是保護和尊重。
而且,你怎么說也是一國國王,雖然黃羅內附了,但是各個方面都沒有商議好。
有句話說得好,在商言商,在官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