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秦墨正在起草新版的勛貴引導手冊。
最初版的引導手冊已經有些跟不上時代了,秦墨希望他們做大做強的同時,能多為朝廷納稅。
不掌權的爵位,在大明沒什么威懾力,跟大乾還不一樣。
法規將他們限制的死死的。
就好比大明的宗親,日后最多頂著一個皇室宗親的頭銜,他有可能在街頭流浪,也有可能小偷小摸。
眾女見秦墨這么用功也是好奇,可看清楚秦墨寫的是什么,也就失去了觀望的興趣,還不如組織一場麻將。
秦墨嫌吵,一個人跑到頭車去了。
一連幾日,秦墨起草了手冊,刪改一番后,便讓人以電報的形式發送了到了太子辦公室,讓東宮的屬官矯正發布。
東宮屬官收到電報的第一時間,就召開會議,確定沒有問題后,才以電報形式回復秦墨,然后呈交給朝廷,由陛下決斷。
也就兩日的時間,最新版的勛爵引導手冊問世,然后面向全國。
如果按照手冊上的建議,那么他們不僅可以得到真金白銀的補助,還可以得到落實的策略幫扶。
選擇權在他們手中,可如果你企圖騙補助,監督官會教你做人的。
“這小子,出去就出去唄,一天天的凈給老子添麻煩。”秦相如很是嫌棄的道。
他現在已經把手上一些重要的事情,全都移交給東宮了。
等明年開春,他就上第一道禪讓旨意。
以他對秦墨的了解,這臭小子肯定會拒絕。
到時候拖拖拉拉,估計又要好久,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憑什么這小子能夠帶著自己的嬌妻美妾游山玩水,自己一個老頭子卻要在深宮中猶如老牛一樣孜孜不倦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