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改天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反正我之后都會在銘城!”
墨肆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垂著頭發呆的白錦瑟,點點頭:“嗯,可以!”
晚上回到家。
白錦瑟洗了澡,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想到秦無端對她的態度,仍舊如同兩年前一般,心臟有些鈍鈍的難受。
本來,她以為今晚會很緊張,結果,真的看到秦無端之后,她突然發現,其實,在當年知道秦無端有未婚妻之后,她就已經放下那段晦澀的暗戀了。
只不過,對于秦無端,她始終沒辦法當成一般朋友看待。
秦無端至于之于她,不單單是曾經的暗戀對象那么簡單,剝掉暗戀的外殼,她對秦無端還有一份類似于親情的感情。
她被白正明為難,在外處處受欺負,最艱難的那幾年,是秦無端護著她長大的。
他教她打架,帶著她玩,終歸跟任何人都不同......
第二天一早,墨肆年下樓的時候,白錦瑟還沒下來。
他坐在餐桌前,突然想到昨晚跟景向東的聊天內容,他給出追女人的意見,其中一條就是接送對方上下班。
可墨肆年想到昨天早上,白錦瑟堅持自己開車上班,最后還是他以自己的傷口為由,賴著讓她接送自己上班呢!
墨肆年皺眉沉思了片刻,突然勾了勾手指,將在一旁擺放瓷器的管家招過來。
他低聲,在管家耳邊囑咐了幾句。
管家的表情隱隱抽搐了幾下:“先生,真的要這樣做嗎?”
墨肆年冷聲:“不要多問,按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管家點點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