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思右想,最終似乎摸到一點墨肆年的心思,他是在自己提問秦明晨問題的時候,突然真情流露,提出要走的。
車上,他也是問了她因秦明晨是秦無端的事情,因而產生難過高興的情緒時,突然就不說話了。
白錦瑟洗菜的手微微一頓,所以......他這是吃醋了?
白錦瑟眨了眨眼,還是覺得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她洗菜的手卻越來越慢。
這樣說來,他之前非要回對門,不是因為你家我家之類的原因,而是因為......賭氣!
想到這里,白錦瑟突然覺得,這樣放任一個傷患繼續賭氣,簡直是大錯特錯。
別說墨肆年現在受傷了,就說他這六年為自己受的委屈和難過,她都應該寬容大度,好好對他。
想起景向東那天在醫院說的話,白錦瑟突然就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墨肆年是她的愛人,不就是占有欲強了點,小氣了點嗎?這有什么,說明這個男人愛她??!
她匆匆放下手里的東西,就打算主動服個軟,去喊墨肆年過來。
結果,她剛打開門,就看見對面的門也開了。
墨肆年手里拿著藥和紗布,手扶著門把手,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 他沉聲:“你要去干嗎?”
白錦瑟看了看他手里的東西:“你呢?你要去干什么?”
墨肆年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的目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說:“管家笨手笨腳的,我打算去找個人,幫我包扎一下傷口!”
門后客廳里,笨手笨腳的管家:“......”
他就沒見過這么口是心非的人!愁啊,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把少夫人領回家!
白錦瑟嘴角抽了抽:“那你打算去找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