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的,比白錦瑟想的要快一點,至于感情上這個彎,什么時候能轉過來,那就不得而知了,勉強不得!
&; 白錦瑟喝完酒之后,看到墨肆年發過來的消息。
【墨肆年:楚盛喊我喝酒,我現在跟他在甲板上的玻璃房里!】
白錦瑟是知道甲板上的玻璃房的,私人區域,跟甲板公共區域隔開的!
楚盛為什么喊墨肆年喝酒,白錦瑟心里倍兒清楚,她也沒去打攪,拉著云嫣去游輪頂樓泡溫泉看海。
白錦瑟和墨肆年不知道的是,墨肆年跟楚修辭他們告別之后,楚修辭也去忙了。
這會,沈町然就拉著許繁星去說話了。
游輪的某一個房間里,沈町然臉色鐵青:“繁星,我之前跟你說了沒有,別在游輪上給我整什么幺蛾子,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沒長腦子!”
&; 許繁星的臉色也不好看:“我又怎么了?我規規矩矩的跟你們打麻將,這也有錯?”
沈町然冷笑:“規規矩矩?你都快爬人墨總身上去了,那也叫規規矩矩,我跟你說,如果不是看在我跟楚哥的面子上,人家墨總能直接把你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許繁星見沈町然一副嚴肅的表情,不以為然:“表姐,你想多了,墨總怎么可能把我扔海里,他有多在乎我,你沒看見嗎?”
“在乎你?”沈町然覺得難以置信,她覺得許繁星簡直有病,她哪只眼睛看見墨肆年在乎她了?
許繁星抬著下巴,有些羞澀的開口說:“他打麻將的時候,故意給我喂牌,你沒看見嗎?”
沈町然嗤笑了一聲:“那是人家墨總走神,打錯牌了!”
許繁星癟癟嘴:“好吧,就算是走神了,打錯牌了,那他故意摸我的手呢,那能有假嗎?”
沈町然覺得自己有些懵:“摸你的手?我怎么沒看見,他在桌下摸的?”
許繁星紅著臉搖搖頭:“就在桌上,摸牌的時候!”
沈町然皺了皺眉:“是摸牌的時候碰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