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學文眨了眨眼:“你先起來吧!”
說罷,他轉身看向滿身煞氣的楚修辭:“那個兄弟,有話好好說嘛,有什么矛盾,我們不能坐下來解決呢?”
易學文說到底,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他看楚修辭氣勢這么強勁,又看他身上的著裝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壓根沒有交惡的意思。
楚修辭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直接開口:“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易學文一噎:“......”
這人還真是夠狂夠不客氣的!
楚修辭沒有再看他們兄弟倆,直接拽著沈町然的手就要走。
沈町然掙扎的厲害:“楚修辭,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楚修辭聽到這話,轉身看她,冷笑了一聲:“這還叫不認識?”
沈町然紅著眼睛,根本不知道怎么跟這個瘋子說話。
楚修辭見她掙扎的厲害,直接上手,再次將人扛了起來。
這一舉動,看的易學文目瞪口呆:“臥槽,這哥們是個狠的啊,絕了!”
他還沒試過這么抗女人呢,一看就有有感覺。
易文哲根本不知道自家大哥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廢料,他趕緊撤易學文的胳膊:“哥,我求你了,幫我一次!”
易學文沒好氣的看他,語氣有些不耐煩:“幫什么幫?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倆捆在一起也打不過別人么!”
他是來看戲的,又不是來幫忙的!
楚修辭扛著沈町然走出花店,直接跟過來預定白菊.花的白錦瑟和墨肆年,迎面撞上了。
白錦瑟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楚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