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感覺,自己跟自家老婆獨處的時間都少了!
今天好不容易他們倆工作都不多,正好出去約個會!
白錦瑟雖然容易害羞,但到底跟墨肆年老夫老妻了,他們倆吃晚飯的時候,墨肆年雖然愛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但是,好在白錦瑟都能頂得??!
兩個人吃完飯之后,就回家了,畢竟,家里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呢!
結果,他們剛到小區門口,就有人沖過來,攔在車頭,擋住了他們。
白錦瑟坐在副駕駛上,皺了皺眉:“這是我們第幾次被攔住了?”
墨肆年神色晦暗,看不出心里什么想法,只不過,他聲音冷冷的,很明顯對攔車的人很不悅:“怕是都不想要命了吧!”
白錦瑟抿唇:“那你下去嗎?”
其實,他們倆都不是傻的,都猜出攔車的是誰了!
畢竟,現在有事情急著找墨肆年的,并不多,更何況,有些人白天還給墨肆年打過電話。
墨肆年聽到白錦瑟的話,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沉聲道:“看看吧,打消他的念頭,他才不會不依不饒的來找我們!”
白錦瑟點了點頭:“那行,我們都下去見見他吧!”
墨肆年卻搖了搖頭:“不用,你在車里等著!”
白錦瑟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行,那我在車里等!”
她其實大概明白,墨肆年不想讓景仁看見她,也不想讓她摻和到這件事中去,她現在已經比過去成熟很多了,不會再因為這種事情,跟墨肆年爭執。
既然墨肆年有所擔心,那她就安靜的等著,她相信他!
墨肆年下了車,隨手關上車門,看著一身西裝,伸手擋在車前的景仁,看起來頗為滑稽。
他神色冷漠:“景仁,是吧?”
景仁趕緊點頭:“是是是,我是景仁,上午給您打電話的那個,墨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女兒,我什么都愿意賠償,真的!”
看著景仁一開口就讓自己放了景可可,墨肆年覺得可笑又可悲:“景仁,你憑什么覺得,景可可一定在我手里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放了她嗎?讓她滾的么?”
景仁神色僵了僵:“在蘭城,如今能只手遮天的,怕是只有墨先生了吧,我家可可得罪了墨先生,我心里清楚,她不會在您這里落到什么好,我能來找您,就說明,我并不相信您放了她這件事,您一開始或許是真的放了她,可是,后來又反悔了,讓人劫走她了,不是嗎?我真的想不到,在蘭城,能在機場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一個人的,除了墨先生,還能有誰!我知道我可可做了錯事兒,我還厚著臉皮來找您,實在是沒皮沒臉,可是,我也沒辦法了,可可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墨先生,您就看在我這個當父親的面子上,給她一點點機會吧,她都得那種病了,沒幾年好活了,求求你,大發慈悲......”
墨肆年聽著他說了這么多,抬起手,打斷他的話:“可以了!”
景仁滿懷希冀的看著墨肆年:“墨先生,您是愿意答應我了嗎?”
墨肆年看著景仁,為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在自己一個小輩面前低聲下氣的,他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復雜,他跟景仁并無什么恩怨,只是惡心景可可做的那些事情而已。
他沉默了片刻,面無表情的開口:“景仁,看在你這個父親當到這個份上,我可以好心告訴你,景可可的確不在我這里,我還不至于因為忌憚你,出爾反爾,放過一個差點害了我們一家人的惡人,我看在景向東的面上,放了她,任由她自生自滅,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慈悲了,我希望你別再來煩我,讓我為自己之前放過她的決定而后悔!”
景仁一愣,他萬萬沒想到,墨肆年說的這么清楚。
只不過,這是不是也正說明了,可可的確不在他手里呢?
景仁還在懷疑墨肆年話的真假程度,就看到墨肆年已經漠然的轉身上車,驅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