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白錦瑟也說了兩句場面話:“表哥能這樣想就好,別再讓舅舅舅媽為你擔心了!”
于成笑著點頭:“那你先忙,表哥也出去工作了!”
于成這一工作,就給白錦瑟放了個麻煩進來。
這兩天,杜遠也過來過,只不過,有云嫣擋著,杜遠連思弦珠寶的門都沒進的了。
結果,杜遠不知道怎么跟于成搭上了,中午快下班的時候,他成功坐在了工作室的會客室。
白錦瑟一聽于成把杜遠放進來了,臉當時就黑了:“你放他進來干什么?”
杜遠看著溫文爾雅,穩重得體,其實見了幾次,白錦瑟就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個無賴的狗皮膏藥!溫和只是他的偽裝,卸掉這層皮,他比無賴還要難纏!
只不過,人都放進來了,白錦瑟也不可能真的給趕出去,好歹也是杜臻的CEO!
于成不解的看著白錦瑟:“白總,這是怎么了呀?人家說是正經來談工作的,我這也不好把人轟出去?。 ?br/>
白錦瑟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的擺擺手:“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先出去吧!我待會去會客室!”
于成皺了皺,點頭關上門出去了。
白錦瑟看到辦公室門關上,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滿心不悅的站起來,往會客室而去。
白錦瑟一打開會客室的門,就看見杜遠滿眼溫和的笑意:“阿錦,你來了?”
白錦瑟實在不想應付他:“杜先生,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一次又一次的來我的小工作室,你公司那邊破產了,沒事干了嗎?”
杜遠聽到白錦瑟的話,就不由得笑出聲來:“阿錦,這是怎么了?誰招惹你了啊,怎么滿肚子的火氣,只不過,我也不介意,你對著我撒氣,直到撒完氣為止,我受得住!”
白錦瑟在心里罵了一句,受你大爺。
這才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來:“說吧,什么事?”
杜遠不緊不慢的喝了杯茶:“還不是設計的事情么,你給我設計的胸針袖扣和領帶夾,怎么樣了?”
白錦瑟沒什么表情:“還在設計中,我不是說了,等設計稿出來,我自然會讓人聯系你嗎?杜先生,所以......我希望設計稿還沒有畫完之前,你能不能別來我們工作室了,我們小工作室,真的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杜遠溫和的笑著搖頭:“阿錦,你這話可就說岔了,思弦珠寶在全球那么多家工作室,可不是以大小出名的,而是以名氣,你知道你們在蘭城成立分工作室之后,已經分走了蘭城大半的珠寶市場么!”
白錦瑟冷聲:“所以,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嗎?”
杜遠笑著搖頭:“阿錦,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我是崇拜思弦大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忍不住想要來見你的,你可別這么誤會我啊!”
白錦瑟心里惡心的厲害,她也不知道,杜遠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時,自己惡不惡心。
她沉著臉說:“現在見也見了,沒什么事的話,杜先生慢走不送!還有,我以后也沒那么多的閑工夫,希望杜先生不要再來打攪我,否則......我就直接報警了!”
白錦瑟這次的態度,不客氣到了極致,已經連報警都提出來了,杜遠臉上溫和的笑容,也淡了淡:“阿錦,既然你這么不待見我,那我也......不好再繼續打擾了!我能提最后一個要求嗎?”
白錦瑟不悅的抬頭看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