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杜臻珠寶這顆大樹要倒,杜遠頂著瘸腿,前往公司處理這些事情。
......
晚上下班,白錦瑟一進門,就看見墨肆年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
白錦瑟換了鞋,去看了一眼孩子,才出來找墨肆年。
她在墨肆年旁邊坐下,挑眉道:“杜遠的事兒,是你做的?”
墨肆年眸子微沉:“我說不是,你信么?”
白錦瑟坐直了身體,神色認真了幾分:“真不是?”
墨肆年點了點頭:“嗯,真不是!”
白錦瑟愣住了,她語氣有些冷:“可是,外界現在都在傳,是杜遠得罪了你,所以,你才出手,導致他連失幾個重要合作!”
墨肆年的氣息有些冷:“我也聽說了,只不過......我最近在處理于成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對付杜遠那個殘廢!”
墨肆年什么事兒沒精力過,說實在的,他的確厭惡杜遠,可他還真沒把杜遠當回事!
白錦瑟緊繃著臉,神色沉了下來:“是誰給你潑臟水,你知道嗎?”
墨肆年緩緩搖頭:“現在還不清楚,只不過,既然他敢做這樣的事情,我自然能查的出來!”
白錦瑟眸子微閃:“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墨肆年緩緩轉身,看著白錦瑟,語氣淡淡的:“你覺得......正陽珠寶的魏正陽,是個什么樣的人?”
白錦瑟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我跟他在宴會上,遠遠地見過一次,他也沒跟我打招呼,我也沒有主動交好的意思,算是不認識吧,我對這個人,不是很清楚!”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只不過,現在我這邊還沒拿到證據,正在查!”
墨肆年的話說完,白錦瑟剛想說點什么,結果,墨肆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墨肆年看到來電顯示,瞳孔微縮。
白錦瑟有些好奇:“是誰?”
墨肆年聲音沒什么情緒:“易家,易文哲!”
白錦瑟對于蘭城的勢力分布,大致也是清楚的,畢竟,她之前也在墨氏集團工作過。
聽到墨肆年的話,她立馬明白過來,脫口而出:“他們懷疑,你要對他們三家出手?”
畢竟,易文哲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實在是太巧了,說是巧合都說不過去!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誰知道呢,我先聽聽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