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綿綿嘆了口氣:“好吧,只能這樣了!”
周皓眸子瞇了瞇,快步走過去打開門。
門一打開,他就看見站在門口的月芯芯??吹皆滦拘镜难b扮,周皓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只見月芯芯帶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將她的頭發遮蓋的嚴嚴實實,同時還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嘴上還戴著口罩,將自己武裝的跟一個大明星似的,似乎生怕別人認不出她來。
他側開身子,月芯芯迅速進了門。
周皓關上門,看見月芯芯取下口罩和墨鏡,他問:“月芯芯,你弄成這副樣子想干什么?”
當年,他跟徐綿綿在教室里亂來,被月芯芯撞見,當時有好一段時間,月芯芯見了他都一副不待見的模樣,他也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月芯芯看著他們,冷聲道:“你們剛才去見了誰?”
徐綿綿冷聲:“你派人跟蹤我們?”
月芯芯嗤笑:“我用得著跟蹤你們?你們兩個蠢貨,大街上被人當街擄走,我只要有眼睛就能看見,只不過,你們也夠沒腦子的,報了警之后不乖乖待在房間里,還跑出去溜達,是生怕別人不找上門嗎?你們以為,新月酒店就真的那么好欺負嗎?”
周皓反唇相譏:“既然你也知道新月酒店不好欺負,那你威脅我們去污蔑新月酒店!”
月芯芯挑眉:“是我威脅你們,還是你們見錢眼開?確切的來說,威逼利誘更合適一點,你們說呢?”
周皓和徐綿綿沉著臉不說話。
其實,他們在金錢面前,也想做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可是,畢業這幾年的時間,現實給了他們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擊,讓他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錢難賺,屎難吃。
這話雖然難聽,但話糙理不糙,他們現在早已沒了當年的天真,現在他們倆還能堅持在一起,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為大學四年的感情,舍不得分開而已。
他們很清楚的知道,在這個社會,沒有錢,當真可謂是寸步難行,所以,在月芯芯拿出那么多錢后,他們到底是哪沒忍住,可恥的心動了。
現在聽到月芯芯這么諷刺的說,周皓心里不舒服到了極點,但是,他卻找不到話來反駁月芯芯。
這時,月芯芯緊接著說道:“其實,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也猜得到你們去見了誰,無非就是墨十一那邊安排的人,想讓你們說出真相,又或者,讓你們退一步,不要逼得太緊,否則,他們那邊也不是好欺負的,對不對?”
月芯芯見徐綿綿和周皓聽到她的話之后,沒多大的反應,她眸子閃了閃,繼續道:“或許,他們還威脅,或者利誘了,當然了,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你們現在,的確可以不聽我的話,放棄追究酒店的責任,可是,酒店那邊的人也不是傻子,你們突然在咄咄逼人的時候,轉眼態度變得畏畏縮縮,說不定,人家很快就意識到,攝像頭是你們拿進去,故意威脅酒店的,到時候,你們還不得背個敲詐勒索的罪名,你們可別忘了,你們今晚口口聲聲,因為隱私受到侵犯,需要酒店那邊給一個賠償和說法,你們說?這到底算不算是敲詐勒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