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快步跟上,月蹊蹺和莫寒煙跟在她們身后。
白錦瑟掃了一眼,發現莫寒煙距離她和墨十一挺遠的,這才低聲問:“十一,你怎么了?沒什么事吧?”
墨十一看了一眼白錦瑟,抿唇:“也沒什么事兒,就是不喜歡莫寒煙的說話方式,可能是我帶著三年前認識她的偏見吧,總覺得,她這人有點綠茶,而且,你不過是讓她和蹊蹺跟著一起去逛街,她就立馬表現的一臉驚喜,態度......過于諂媚了,不真實,我很不喜歡!”
白錦瑟知道,墨十一的性子又冷又直接,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說出來了,既然她這么說了,那就說明,莫寒煙那個人,的確讓她不爽了。
白錦瑟輕笑了一聲,低聲道:“既然不喜歡,那就盡量不要搭理她,反正,她也影響不到我們!”
墨十一眸子閃了閃,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但白錦瑟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繼續說莫寒煙的不是,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墨十一和白錦瑟走的比較快,兩個人上了車之后,莫寒煙和月蹊蹺這才不緊不慢的跟上來。
因為墨十一懷孕的緣故,所以,白錦瑟就親自開車了。
月蹊蹺和莫寒煙過來,就直接坐在了后排。
車子開出別墅,向著申城市中心開去,路上,還沒走多遠,莫寒煙就好奇的問白錦瑟:“錦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莫寒煙之前在島上的時候,聽別人談論最多的是墨肆年,但是,關于墨肆年這個妻子白錦瑟,幾乎沒有人談論。
因為她知道沒有人談論白錦瑟,所以,就下意識的覺得,白錦瑟沒有什么存在感,墨肆年應該不怎么把她當回事,因此,昨晚她才沒有給白錦瑟讓位置,最后反倒是讓墨肆年給了她一個沒臉。
只不過,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后,她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既然她對墨肆年有心,而墨肆年又有妻子,那她就不能再跟昨晚一樣,貿然出擊了,她必須先好好了解一下白錦瑟,如此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她自認為心中有成算,所以,一臉熱情好奇,明目張膽的跟白錦瑟本人,打聽她的具體情況。
白錦瑟聽到莫寒煙問自己做什么,還愣了一下,她自認為,跟莫寒煙昨天才見面,根本不熟悉,現在又聽到她一臉好奇的問自己的情況,她心里雖然不愿意談論自己的事情,但是,莫寒煙問了,白錦瑟沉默了兩秒,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做珠寶設計的!”
白錦瑟聲音淡淡的,明顯不怎么喜歡別人問她這種問題。
可是,莫寒煙像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一般,頓時一臉欣喜:“是嗎?你是珠寶設計師呀?真的是太巧了,我去島上之前,也是學珠寶設計的呢!”
白錦瑟愣了一下,對這種所謂的巧合,不可置否。
莫寒煙似乎感覺不到白錦瑟冷淡的態度,她一臉笑容的繼續八卦:“錦瑟,那你做這個工作多久了呀?能不能跟我說說,正好我也能多了解了解這個行業,之后好在申城找份合適的工作!”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莫寒煙的態度讓人有些煩,但是,她說了自己的情況,又說明自己也是學珠寶設計的,為了找工作,所以才找白錦瑟問的,白錦瑟也不好真的冷著臉拒絕回答。
她想了想,才開口:“我大學專業也是珠寶設計,畢業后,就做了珠寶設計師,沒有換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