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盧花魁的表態,就像是一塊磚頭,重重砸在了波瀾不驚的池塘之內。
下一刻,全場都沸騰了!
“什么?豆盧花魁居然選擇了一個外地人!這位孫公子,到底什么來頭?為何能引得豆盧花魁主動投懷送抱?”
“是啊是啊,我實在搞不懂。就算這位孫公子背景通天,可此處畢竟是幽州的地界。他如此囂張,難道就不怕得罪徐家?”
“誰說不是呢!我倒是覺得,這孫公子想離開幽州,恐怕都有些費勁。你們沒看到么,徐公子的臉都黑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饒是徐公子辦事還算沉穩,可卻依舊變了臉色。
該死的,這群螻蟻也配議論本公子的事兒?
他當即朝著身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見狀,立刻比劃了一個小的都懂的手勢。
另一邊,豆盧花魁卻不顧徐公子警告的目光,邁著小碎步,但步伐卻極其堅定的,走向了樓梯。
她每往前走一步,徐公子的臉色便陰沉一分。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終于站在了天字一號雅間之外。
這一刻,徐公子的臉色已然面若重棗,他就像是一座隨時可以噴發的火山,處于一種極其危險的狀態。
另一邊,大廳內同樣是一片心碎的聲音。
這種微微酸澀的感覺,讓在場大多數的吃瓜群眾,體驗了一般真正的牛頭人。
“孫公子,奴家來了?!?br/>
豆盧花魁絕美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羞澀。
“這是……這是奴家的香囊,還請公子收下。它的……它的謎底,想來公子能夠猜到?!?br/>
說完,她伸出細膩無比的小手,將手中的香囊,遞到了楊冬面前。